舒服。
其实不管是说什么,仿佛从阿桃嘴里说出来的,就都句句是金玉良言。
萍姐儿晓得自家这个妹妹平日里读书不太用功,可她生的聪慧,饶是每回班先生有意刁难,她总能够逢凶化吉,只是让她没回都替她担心。
只是再过不久,她就要离开宋府了,恐怕就不能日日见着阿桃妹妹了,这么一想,萍姐儿一时间,不禁伤感了起来。
见过了萍姐儿,阿桃便离开了。
阿桃一回到房间里,兰嬷嬷就走了进来,凑到他们的耳边说道:“小姐,表公子来信了。”
半年前,洲哥儿跟着夫子们远行游学去了,期间没有写过一封信回来。
洲哥儿走到时候,阿桃极其的不舍,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洲哥儿去房间的时候,顿时被她哭的样子给吓着了,见她正在气头上,便连告别都没有跟着他,就跟着夫子游学去了,为此阿桃到现在还在生气了。
阿桃叹了叹气,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将信给拆开了,瞧纸上俊秀字迹,便知道是出自他之手。
只是
但这信上,并没有什么内容,只有寥寥草草的几字——
归期,腊月二十八。
钱西洲。
归期,告诉她归期做什么?
难不成指望她去迎他吗?
阿桃没有多想,看完信之后,随即将信搓成一团,搁在一旁。
可目下瞧着这信,怒气一下就点燃了,阿桃不争气的看着搁在一旁的纸团,而后叹了叹气,将信给重新拿过来,缓缓打开。
之后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将纸给抚平,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从前她说对洲表哥缠得很紧,洲表哥更是对他好的没话说的,可现在她已经是大姑娘了,可不能想以前一样,没皮没脸的往洲表哥身上贴了。
……
转眼过了小年。
阿桃迷迷糊糊的起床洗漱,望着旁边伺候的丫鬟春花问道:“春花,今日是几时了?”
春花晓得自家小姐平日里脑子很好使用的,唯有在刚睡醒的时候,是迷迷糊糊的。
不过瞧着呆呆的,倒也很可爱呢,她笑着说道:“小姐,今日是腊月二十五。”
腊月二十五了。
阿桃眨了眨眼,觉得这日子过得可真快,昨日她终于的假了,不用再跟着班先生上课,这府里也热热闹闹的,早就有了过年的喜气。
早膳过后,阿桃便将放在匣子里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