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外头因为许多的宾客,所以非常的吵闹,吵到阿桃的脑袋在嗡嗡作响,加上金头面定头上又那么重,宋淮南迟迟没有进来给她将盖头掀开了,阿桃坐着床上有些安耐不住了。
秋月看着自家小姐要将盖头给掀开,连忙过去阻止,“小姐,你这是做什么?状元大人还没有来了,你不能将擅自将盖头掀开。”
阿桃才不会管这些,钱西洲迟迟没有了来,这金头面压得她实在是太疼了。
主仆二人拉扯间,新郎官已经走了进来,秋月赶紧行礼,“大人!”
钱西洲挥了挥手,说道:“你先下去吧。”
眼看着秋月出去,钱西洲就朝阿桃走过来道:“天下间哪有你这样的新娘子,新郎倌都没有了,自己就将红盖头给掀开了。”
阿桃垂着自己的脖子,说道:“我才管不了那么多,我头上顶着这么重的东西,感觉脖子都要断了,你快给我揉揉。”
钱西洲倒是很听话,很自觉的便走过给阿桃按摩脖子,说道:“怎么样?这样舒服些了吗?”
“嗯,好一些,早知道成亲这么累,我一定不要在成亲了。”
钱西洲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我们才成亲,一定会白头到老下去的。”
阿桃这才意识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改口,“对,我只有和我和离了,才能和另外的的人成亲的。”
钱西洲将她给搬了过来,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阿桃不知他哪里来的艳丽感,难不成平日里的她还不够好看吗?她可是每回去见他,她都精心打扮过的。
她便本就生得娇小,如今这身嫁衣,仿佛要将她给生生压垮似的,越发觉得她像个小姑娘。
钱西洲看着她明媚的小脸,觉得自己从未像今日这般快活过——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他终于得偿所愿了。
他原本,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直到看着阿桃一天天的长大,不知不觉,他就对她有了贪念。
如今,总是是娶到手了。
阿桃到觉得今日钱西洲傻乎乎的,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精明厉害,笑得就跟个二愣子似的,他还有从未见过这样的钱西洲。
不过钱西洲现在心情好,就算被取笑了,也没有收敛笑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哪怕是不说话,二人目光一撞到,都觉得甜蜜腻人。
阿桃旋即垂了垂眼,被他一直这么看着,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人双手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