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西洲听了这话,咧嘴笑着,静静地看着穿着嫁衣的妻子,眼睛片刻都舍不得离开一下,可外头还有宾客们要应付,钱西洲握住她的手说道:“我得出去应附一下客人们,你在房间里待一会儿,要饿了,就让丫鬟们给端些吃的来。”
阿桃笑盈盈的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改说点什么,眨了眨眼就道:“成,你你快去快回,不许喝太对酒知道吗?不然我会生气的。”
钱西洲这会儿自然是什么都听他的,点了点头道:“我,我知道了。”
等我钱西洲一出去,洞房里不想干的人也陆续离开了,只留下春花和秋月,和府里的老嬷嬷。
老嬷嬷是个和善的人,知道阿桃可能一时半会儿可能还不习惯其她的下人们伺候,便识趣儿的出去了,只留春花和秋月二人在房间里伺候她梳洗。
重重的金头面从脑袋上摘了下来,阿桃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赶紧抬手捏了捏脖子。
之后,阿桃又由有她们二人搀扶着入了净室沐浴,换上了大红色的花卉的锦缎寝衣出来。
阿桃坐在梳妆台前,春花用手沾上了雨露膏,轻轻当然抹在了她的脸上,宛若出水的芙蓉一般,头发被挽成了松髻。
随后,秋月又出去端了一碟玫瑰火饼,和一碟蛋卷进来,说道:“小姐,这是奴婢特意去酒席上端来的点心,小姐先吃着垫垫肚子吧,厨房已经在给您做饭菜了。”
阿桃随即拿起拿起一块玫瑰火饼咬了一口,说道:“味道还不错,我从未吃过这么酥软的点心。”
吃了完点心,阿桃才让春花和秋月二人下去,脚踩着锦缎软鞋走向床榻,鞋子“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下,她走上床,赶紧扯过喜被将自己盖住。
她看着眼前诺大的床,床上的一切全都是崭新的,她的目光落在了鸳鸯枕上,小脸登时烫了起来,先前她盼望许久的,这会儿,却有些紧张了。
为了转眼注意力,阿桃将受的嫁妆的给放在了床上,并对这账目,对嫁妆进行了一一的钦点。
这成亲还有一点好的地方,便是能够收彩礼钱,看着床上被她堆得满满当当的彩礼,阿桃高兴得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
这时,房间里的推开了,有人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身上还有着酒气。
阿桃看着他连走路都走不稳了,赶紧穿上鞋去搀扶她,训斥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我不是说了不许你喝这么多酒的吗?”
喝醉酒的钱西洲,脸颊泛着酡红,像个小孩子似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