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同学都有点吃惊,沈梦昔拉伸了一遍,和周亚非一起到了大操场,一群学生都跟在后面。
他们约定,以主席台一角划线为起点,绕场边石头界限一圈,谁先回到起点,谁为胜。
一个带领学生游行的老师,非常不满沈梦昔的阻拦,碍于身份,又不能直言顶撞,还不如学生来得恣意,他被沈梦昔拎到场边作为发令员和裁判,孙胜仪从办公室跑出来,死命拉着沈梦昔不要管闲事,沈梦昔拉开她的手,“这不是闲事,事实会证明,这些学生连我一个女流之辈都战胜不了,我看他们有什么脸吹嘘自己是天之骄子,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学习,却被鼓动着做些不自量力的事情!”
沈梦昔主动占了外圈,对发令员说,“钱老师,你可以发令了!”
“各就位,预备,跑!”
一声令下,师生两人一齐冲了出去,学生们都大喊着:“周亚非,加油!加油!周亚非!”
声音却越来越小,渐渐消失。只见沈梦昔双臂律动,两条腿跨度极大地奔跑,马尾辫随风飘起,她奔跑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让人看了非常激动,仿佛是要义无反顾奔赴一场战斗,那匀速的节奏又仿佛永不会停下。同学们都安静下来,眼睁睁看着她像一阵风冲过了终点,落了周亚非足足30米。
孙胜仪激动地跑过去,“嘉瑜你真会跑!”
“不算什么,姐还会骑马打枪!”沈梦昔看着学生们,“如果有一天国家需要我出力,虽为女子,我也绝对不会只是振臂高呼,我宁可去学开飞机!”她回头看了一眼刚刚跑到终点一头大汗的周亚非,“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都回去吧!”
钱老师急了,“章教授,您不能一味否定学生运动的作用……”
“我没有否定学生运动!只是今天你们遇到了我,那就得看我同意不同意!一个个跟弱鸡似的,还轻敌!你了解我的实力吗,就敢轻易应承下来,你代表了这一群人,怎能如此轻易打赌?脑子都没长好,就学人示威,你们斗得过那些政客吗?他们定好的政策,会因为你们而改变吗?人无信不立,愿赌服输,都给我滚回教室去!”
周亚非被训斥得灰头土脸,低头跑回了教室。
钱老师气得瞪眼睛,“几大学校都联系好了,不能就我们不去!”
“你能保证带去多少带回多少吗?”
“不能因为怕牺牲就什么都不做啊!”
“不如你带他们去东北参军吧!”
钱老师被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