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跟前,大黄使劲地摇着尾巴,让沈梦昔的情绪好了一些,她一边用梳子梳着狗毛,一边低声嘀咕应该是可以躲过去的吧,阿欢就不必去面对了。
大黄伸出舌头哈哈着,舒服地眯着眼睛,干脆躺倒地上。
一人一狗,谁也没有注意,大门外不远的路对面,一个人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
沈梦昔曾将大黄掉的狗毛积攒起来,戳了一个和大黄一样的小狗,阿欢非常喜欢,现在他们每次都把狗毛留下来,好给鸿志他们三个也各戳了一个。
沈梦昔将梳子放到大黄额头上,“不许动!”
大黄就不动。沈梦昔进屋取了一个塑料球出来,拿下梳子,给了大黄一块肉吃。
然后开始了丢球捡球的游戏,丢过去,大黄就捡回来,沈梦昔就是机械地丢球,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街对过的人,也站在那里看了很久很久。
19日到底是安安静静地度过了,章嘉瑀吃晚饭的时候,还念叨着明天一早要开沈梦昔的车,送诗哲去火车站,还问阿欢要不要去。
沈梦昔的心也算是落地了。
凌晨两点多,大黄忽然叫了起来,大门被摇得咣咣山响。沈梦昔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寒毛都竖了起来。
赵三儿从后院赶来去应门,不知道听了什么,又急三火四地喊“小姐!快下来!出大事了!”
沈梦昔已经穿戴整齐下了楼。
章嘉瑀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姐,我去看,你别出去。”
一分钟后,门外传来章嘉瑀的嚎哭声。
沈梦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到底还是发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