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仪。
“如果我现在想去哈尔滨,该怎么做?”沈梦昔插了一嘴。
“你?”张翰青看了她一眼,“那里不比从前了,不许去!无论什么时候,不要接触日本人,女人落到他们手上,生不如死。”
沈梦昔无语,放下餐具,擦擦嘴。
“翰青说的对,妹妹可以去南京、北京,或者欧洲散心,东北就不要去了,良民证你就没有,连火车都上不去。”
沈梦昔点点头,不再纠缠这个话题。
两人又说了几句,谈得差不多了,林跃升对张翰青说“我这个义妹,文武双全,可谓女中豪杰,如果上海评选十大优秀女性,她必是其中一个!”
沈梦昔抚额,对张翰青叹道“大哥是个敝帚自珍之人,你不知道,他们家的毛毛虫都是上海最大最胖的,我这个义妹,在他口中说来,自然也不差。”
两人听了哈哈笑,林跃升说“这世界,男女各有分工,妹妹出类拔萃,比我们男人都出色,我这当哥哥的自是得意,但是有那小心眼的男人,不见得会受得了你的优秀。”转头对张翰青愁苦地说,“她,脾气不好,根本嫁不出去的。说是什么,丈夫不能有姨太太,不能有情人,不能去舞厅。你看,这不就是独身主义宣言么!”
张翰青转转酒杯,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沈梦昔的咖啡上来了,喝了一口,“这世界,总是强者的世界。强国欺凌弱国,男人欺负女人。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我们怎么能叫欺负呢,这世道女人活得多难,我好吃好喝好穿的养着她们,每天打打麻将逛逛街,不知道多逍遥哦。”
“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要人养的,我庆幸有份嫁妆,有个儿子,一样可以生存。”沈梦昔啜了一口咖啡,“我给你们讲个笑话,说,从前有个人养了一只兔子,有一天兔子生了一只白兔,他很喜欢,取名叫大白。没一会儿,兔子又生了一只白兔,这人端详了一会儿说了一句话,你们猜他说了什么?”
“什么说什么?”林跃升完全不理解。
“他一定是说,‘这个就叫小白吧’。”张翰青想了一下说。
沈梦昔摇头说“不对,再想想。”
两人冥思苦想也猜不出那人会说什么。
沈梦昔揭晓答案,“他说,啊,真相大白!”
两秒后,两人哈哈大笑,林跃升甚至笑出了眼泪,沈梦昔无奈地摇头,——笑点忒低了。
两人从来不知道还可以这样玩文字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