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到丝毫影响,倒是朗基米细胳膊细腿儿的,随着路程的颠簸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终于,隔着老远,三人看到了灯火忽明忽闪的一个村子。刚一进村,扑面而来的是一股下水沟般的恶臭。
朗基米吸了吸鼻子,用手捏住鼻子,不是很适应这个味道。
“这个地方怎么这样不注重卫生,也不知道是谁管辖的,这个地方治理也太差了吧,需要整治整治”朗基米作为库鲁鲁城二当家,俨然一副领导下乡的样子,易天听他抱怨着,忍俊不禁的笑了出声。
“得了吧,你这种富家子弟又怎么会知道世间艰辛,你是生活在有面包牛奶的世界中,又怎么会知道除了面包牛奶还有潲水这种东西呢?”巴隆讥讽着朗基米的优越感,朗基米听后默不作声,也不知道他心里现在是作何感想。
“好啦,那家门开着,我们去那里问问这里的情况吧”易天指向一开着门的间房舍说到。
巴隆一跨进门,将朗基米丢在一把椅子上,疼的是朗基米龇牙咧嘴叫苦不迭。
“你们搞哪样?”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年人看见三个年轻小伙子话也不说就进来,畏畏缩缩的问到。老人消瘦而憔悴,腮帮子上点点褐斑,那是久经日晒而引起的皮肤癌变,老眼浑浊,眼神一派日落西山之相。
“大爷,您别担心,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只是顺道从这里过路,天色晚了,想要问问您这里方不方便在您家住一宿?我们不讲究得,随便给间屋子就行。”巴隆赶忙上前解释道,毕竟人家就是一个鳏寡老年人,看样子也没有什么危险性,倒是自己这三人,不管是从穿着来看,还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需要人背着,怎么看都怪异的很。
“额,我本来搞得就是这个行当,住宿的话,环境你们看到了,价格三个人就给你们开一间房吧,收你们300不贵吧”老人看是生意来了,顿时显得客客气气的。
“300!大爷,您也忒会说笑了吧,一分钱一分货,您这里怎么也要不了300啊!”易天一听这价格,顿时惊讶的嘴巴都能塞下一个拳头。
“唉,小兄弟,这个价格确实是综合定价的,老头我开的也不是黑店,现在上面税收已经不叫税收了,完全就是抢人,而且不满你们说,这种地方,我们的王根本不可能管我们,时不时的就会有一些恶势力来搜刮一番,我们也要生活,也是迫不得已啊,要不然啷个搞嘛”大爷唉声叹气的对三人诉着苦水,说到后面,大爷更是深陷的眼窝中透着道不尽的悲伤。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