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怒气冲冲的走了下来,来到了江楼月面前。
江楼月仍不为所动,拿着书卷,眼睛瞪得老大。
“江朝溪!”夫子一气之下,那戒尺猛拍了一下,他的桌子。
江楼月顿时炸了,变成了白色的面粉,沾了夫子一身。
赵家公子才反应过来,这是江楼月的障眼法。
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夫子顿时气的七窍生烟。
“啊切!”
在醉君楼中的江楼月猛打了喷嚏。
身边那一群打扮明艳的女子,道,“今儿江公子怎又跑这儿来了,您不用去学堂念书吗?”
“夫子说的都太过乏味了,那有同姐姐们说话有趣儿啊。”江楼月一边喝着酒,一边打趣道。
女子们一听,纷纷羞怯的笑了起来。
“咦。”江楼月似发现了什么,起身转到一女子身边,道,“娉儿姐姐今日的柳叶眉,甚是好看,正所谓,一颦一笑皆风情啊。”
“江公子如今这嘴,是越来越甜了。”娉儿一面笑着一面道。
“那有那有,朝黎乃是句句真心,姐姐若不信,我给姐姐做幅画如何?这样姐姐就能知晓,朝黎之言并非虚实了。”
“你做了再说。”
江楼月来到案桌前,拿过一支毛笔,在指尖转了几圈,然后沾墨流畅的在纸上绘画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张佳人图便做好。
周边的姑娘们个个赞叹不已,眼中满是倾慕。
是啊,如今的江楼月,同十二年前的江楼月,已是大不相同。
谁也没想到当初那个丑陋不堪的江楼月,十二年后竟出落的这般风流倜傥,其招姑娘喜欢的程度,远远超过了赵家公子。
赵家公子也算是仪表堂堂,玉树临风,可是终究比不过江楼月讨女孩子们喜欢,谁叫他一张脸长得明眸皓齿的。
不同于其他公子,江楼月身材高挑,长相天真无邪,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他轻轻一笑,甜的姑娘们心都化了。关键是江楼月这个人还特别会说话,大庸的姑娘无一不为之倾心的。
每年七夕江楼月都能收一箩筐的香包,不过后来都被初慕一皆数抢去烧了,她还一边烧一边骂骂咧咧,说他明明不喜欢人家,还要收人家的东西。
江楼月也很无奈啊,每次他拒绝,那些姑娘准会难过,他又见不得女孩子哭,就只好收下了。
“江公子,给我们也做一幅。”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