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慕一忙道,“我才没有呢!你以为谁都跟云氏一样,只想着攀高枝儿。”
“初姑娘,云大小姐毕竟帮我们,这样说会不会不太好?”李无恐小心说到。
江楼月低头扒饭,心里想女人生气的时候,可不能帮着她气的那个人说话,否则下场必定很惨。
果然初慕一瞪着李无恐说,“你居然都帮她说话?你到底哪边儿的!我又没叫她帮忙,而且要不是她我早就过考了,那还要轮到第二次,谁要她在这假惺惺做好人!”
“初慕一,你说话还是留点吧。”江楼月不知为什么,忽然忍不住说到。
初慕一顿时炸了,扭头看他说,“你也帮她说话?”
是啊,他为什么要帮云觅说话呢?她可是冷望舒啊。
江楼月后知后觉,又哄到初慕一说,“我这不是为你着想,你现在是在北月氏的地盘上,说的可是他们北月氏未过门的儿媳,要是叫人听去多不好,对你影响也不好是不,所谓说者无意听着有心,万一有人故意诋毁你,说你善妒像泼妇,你可是我们初氏大小姐,初氏的颜面啊对不对?”
“难得你还会为我着想。”听他难得会哄自己一下,初慕一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江楼月瞧她气消了点,赶紧盛了碗饭顺势道,“来来,吃饭吃饭。”
他亲自给她盛饭,初慕一自然开心。
见她吃起饭来,江楼月松了口气,李无恐擦了擦额头的汗,向江楼月投以感激的目光。
晚饭用过后,江楼月就拽着李无恐回了西院,刚回房里,李元武就使唤李无恐给他铺床。
江楼月扑哧笑道,“我竟不知道李公子如此身残志坚。”
坐在桌边喝茶的李元武,顿时起身怒斥,“你说什么呢。”
“兄长莫气,江兄只是开玩笑罢了,那个江兄,我是自愿为兄长做的。”李无恐怕他二人打起来,忙到他二人之间说到。
李元武这才缓缓又坐下,喝着手中的茶得意道,“瞧见没,某些人就不要在哪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李无恐瞧见了江楼月眼中生了怒意,又急忙跑到江楼月床边,拿起他的被子说,“江兄的被也未整理,我顺到也帮你整整吧。”
“不用了李兄。”江楼月上前拿回自己的被子,闷头铺床。
李无恐只好去给李元武铺。
李元武瞧着他二人,冷嘲热讽说,“从出生起,命就注定两种,伺候人的和被伺候的,偏偏某些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