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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将至,因为进修他们不能回家,周夫子在前日没有说课,留时间让他们写封家书代为寄回。
江楼月写了两封,一封较为随意是给溪蛉蜻的,另一封中规中矩的是给江渝安的。
一旁的初慕一写着写着,就忍住不哭了起来。
“初姑娘,你怎么了?”李无恐扭头关心的问到。
初慕一哭着鼻子哽咽的说,“我想家了,我想我爹娘了。”
说着她哭的更为厉害了起来。
江楼月想初慕一比自己小一岁,不过是个二九年华的小姑娘,又是第一次离家这么久,也怪可怜的。
“别哭了,多大事,过几年就回去了。”江楼月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
看到初慕一哭了,其他姑娘不由触景生情也哭了起来。
周夫子见此忙同其他公子上前安抚。
果然都是群小娃娃……
江楼月无奈的摇了摇头。
瞥眼又瞧见云觅,她倒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只是这纸张已发下多时,而她却没写下半个字。
看着她默了许久,才开始动笔。
白净的纸张上写着——阿深且安,母上勿忧。
短短八个字写完,她便放下了笔,然后将信纸工工整整的折起来,装进了信封。
想了那么久,只是那八个字吗?
江楼月又想,云觅好像比初慕一还要稍逊一岁吧,明明也是个孩子的年纪,但说话做事却总让人觉得像个长辈。
说实话,他还是挺佩服她的……
新年那天,为了过节,不用上堂,周夫子只吩咐他们写对联,做灯笼,把书院好生装饰一番。
于是公子哥们便做灯笼,姑娘们就剪窗花什么的。
初慕一三两下就剪出了一个很不错的窗花,其他姑娘剪的也是得心应手,引得那些公子哥赞许不停。
倒是云觅显得有些笨手笨脚的。
“云大小姐。”初慕一拿起她剪的一窗花,看了看说,“你剪的这只鸡不错啊。”
“这是喜鹊。”云觅回到。
此话一出,顿时叫周围的人,忍不住笑噗嗤笑了起来,关键是她的表情,还那么的认真。
江楼月听得也不由想笑,这让他不由想起在天机阁的那些年,过年时他们也会剪窗花,她总是剪出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剪的龙像蚯蚓,剪的狗像蛤蟆。
她还总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