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堂时,周夫子正讲的正兴时,就听到底下,传来一声声不和谐的嘀咕声,顺声看去果然又是他。
“江朝溪!”周夫子戒尺猛一拍桌面,叫到。
江楼月忙扭头看向他。
“给我站起来!”周夫子命令到。
“哦。”江楼月不情愿的缓慢站了起来。
周夫子压着怒气,问,“你嘀嘀咕咕跟后面的人说些什么呢?”
“先生,我没说啥。”江楼月咧嘴笑了笑,摸着额头道,“我就是听到后面二位姑娘说……”
“说什么?”
“说功课好的公子,都不喜欢看她们这种平胸的,于是我就说,我功课不好,借我看看呗。”
堂上死寂了几秒,随后顿时响起一阵狂笑之声。
江楼月身后的两位姑娘,脸羞的通红埋头趴在了桌子上,捂起了耳朵。
周夫子脸铁青,拿着戒尺就朝他冲了过来。
江楼月赶紧撒腿就跑。
“哎哎,先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江楼月被周夫子追的满学堂跑。
周夫子气急败坏,只想揍他。
江楼月还口不择言的说,“先生,你这就不对了,敢问学生做错了什么?明是您非要我说的,我说了你现在又要打我,而且我也没做错啊?先生常教导我们要关怀同窗,我是本着先生的教导,不想那二位姑娘伤怀自卑,去安慰的!”
“住口!你给我住口!”周夫子一个戒尺丢过去。
江楼月一蹲,戒尺从他头顶擦过,飞向了云觅,云觅面无表情,伸手稳稳接住。
四周的人已经笑得东倒西歪……
“今日,为师要教你们御剑之术,这御剑要看修为,修为越高你自然飞的越高越久,你们当中似乎只有云姑娘会御剑之术吧,她的御剑之术还是很不错的。”
下午外训时,周夫子边说边称赞着云觅,然后又仔细的教他们口诀和要领。
待他说完后,又给他们每人发了一把木剑练习,并嘱咐,“你们要是实在还是不懂的,可以前来问我或者向云姑娘讨教。”
“是。”江楼月他们齐声回道。
“好了,你们都自个练习去吧。”说完周夫子便负手离去,步入凉亭中喝茶去了,留下一两个师兄看着他们。
周夫子走后,有些人便迅速围住了云觅,向她讨教。
初慕一见此,冷哼了一声,嘟囔,“切,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