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楼月很是奇怪的看着手中的剑鞘,不解的问,“怎么了?云大小姐,为什么你的剑鞘不伤我?”
“我也不知道。”她的剑鞘从小就只有阿深和母亲,还有夕雨和舅舅能够触碰,旁人向来是碰不得分毫的,所以她也解释不清这奇怪的事情。
“罢了。”江楼月也看出她是真的不知道,弯腰捡起了她的剑和银环,慢悠悠走到她面前,将东西归还给了她。
云觅将银环重新戴好,撑着剑站了起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早些离开吧。”江楼月看着诡异的四周说。
云觅点头,起步欲走,却差点摔倒。
好在江楼月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手臂。
“云大小姐,你这也不好走,要不我扶你吧。”江楼月问。
云觅将自己的手臂抽了出来,远离了他一些说,“你我男女有别,不妥。”
“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管那些个繁文缛节干嘛。”江楼月无语。
云觅依旧固执的说,“有些礼是必须要守的,何况我还是个有婚约在身之人,多谢江公子好意。”
真是个冥顽不灵的小古板。
江楼月执拗不过她,于是说,“那你这也不好走啊,什么都看不见怎么离开这?要不……你拽着我的袖角吧,这样总行了?”
云觅沉思了一会儿,点头同意,她向江楼月行了一礼,说,“那就劳烦江公子了。”
见她可算是想明白了些,江楼月松了口气,然后将自己的袖角放到她指前。
云觅轻轻拉住了他的袖角。
江楼月带着她往前走。
他的步伐有些快,云觅踉跄了几下。
江楼月觉察到了,回头看了眼她,她的脸上还挂着,从眼而出的血痕。
他不自觉渐渐放慢了脚步……
“云大小姐。”江楼月无聊,边走边问,“你是怎么知道降服那魔兽的法子的?你以前降服过?”
“并未。”云觅回答到,“只是曾看过冷前辈的书籍,学了些。”
冷前辈……
从她口中说出,江楼月觉得莫名有些好笑,云觅应该打死也想不到,她一口一个前辈称的人就是她自己吧。
“看来多看书也挺管用的嘛。”江楼月浅笑说到。
“自然。”云觅听到了他轻微的笑声,虽然不明白他笑些什么,但是还是回答他的话。
江楼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