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以前他以为她是为了练药,又不想浪费那些昂贵的药材,所以用自己去试。
可是现在他忽然在意到了,一个他曾总是忽略的一点,自从他服用过冷望舒那些药后,往年留下的那些顽疾都好了,身子也比以往强健了不少。
难道冷望舒熬药是因为自己?
不对!
江楼月马上否决的刚才的猜测,冷望舒不会那么好心待他的,她怎么可能会为他花心思……
第二日,江楼月起床,准备去叫云觅。
还没走到门前,只是到她房间旁,她忽然打开了窗户。
看到云觅的那一刻,江楼月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或许是云觅才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整理仪容,她的头发像炸了毛的小猫。
不过云觅并未发现江楼月正看着她,因为江楼月虽然笑着,但没出声。
她伸手扯下了头上的白色发带,三千青丝倾斜而下,方才还看起来很毛糙的发丝,即刻被早风拂顺,顺的像绸缎一般。
奇怪的是,这样披头散发的云觅,不仅没有什么凌乱感,反而让她少了份清冷,多了几分温柔之感。
她闭着眼睛,轻咬着自己的白色发带,双手伸到头上编着小辫子,袖子滑落在了肩处,露出了她的玉臂。
嘴里的白色发带,就同其余披着的青丝,在习习微风中飘动。
这小胳膊真是又白又细的,要是用她那白色发带来捆的话,要绕上好几圈吧……
江楼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惊讶的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生出那样一种,粗鄙的想法,简直禽兽不如。
果然春册看太多还是不好,都给自己快要看成变态了。
江楼月决定往后还是不要碰那玩意儿。
他转身背对了云觅,平复着自己莫名其妙又跳的狠厉害的心。
等他总算是恢复平静时,转身她已经束好了发,依旧是那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发式。
后来云觅和江楼月在老爷爷家,用过早饭后便离开了。
老爷爷的儿媳去收拾,云觅睡过的床铺时,被子都是铺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上还放着几锭银子。
那是云觅留给他们的住宿,以及请大夫买药等等的钱,老爷爷的儿媳算了算,就算把江楼月的加上,给的银子也多出了好些……
江楼月的马没了,只能御剑,而云觅的眼睛还没恢复,也只能同江楼月共乘一把。
江楼月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