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姑娘写的?”
“是。”
文越走近了些,弯腰仔细瞧了瞧,赞道,“云姑娘,这手字写的可真好,夫人平日收集的那些字帖,都怕不及云姑娘这字了。”
“城主妙赞了,让我看看字帖吧。”云觅回到。
“哦,对!实在是云姑娘的字太好看了,搞得我都忘记正事了。”文越回过神,麻利的打开了卷轴,铺在云觅面前。
云觅看了看,说,“假的。”
“云姑娘如何看出的,之前在下也请城中其他行家看过,他也只是瞧出有些不一样,却说不出哪里不好,云姑娘可否告知我,是何处不对吗?”文越问。
云觅指着书帖上的字,回答到,“王大家过世已有四十年有余,可这字迹是新墨所写,这纸是宣纸,应是临摹的赝品。”
“对啊!王大家在世时,这纸还没出来呢。”文越恍然大悟。
云觅将卷轴收好,交还给他说,“城主用方才几点,寻商家理论。”
“算了。”文越叹了气,无奈道,“我同夫人都是不喜争之人,被骗也不是一两次了,罢了,就当买个教训了。”
他接过字帖放回到袖中,说,“多谢云姑娘为在下辨别,时候不早在下也不多讨饶了,云姑娘早些歇息。”
“城主慢走。”云觅揖了揖,目送他离开。
江楼月躺在床上,整理着白日所得的消息,细细想来消息是多,但是有用的似乎也就一两条。
也不知道云觅看了那么久,看出些什么没,方才忘记问了。
好想去问问云觅啊,也不知道她被安排住哪里去了。
江楼月翻了个身,叹声气闭上了眼睛……
次日清晨,江楼月洗了把脸,抓过桌子上的脆枣和糕点,跑到房外。
“见过江公子。”正在打扫庭院的一婢女,向江楼月行礼道。
江楼月走到她面前。
“姐姐可起的真早,要吃点心吗?这个给你。”江楼月将手中的糕点,放到她手心里。
婢女有些羞怯的说,“谢江公子。”
“姐姐要是真想谢我的话,我能问你个事吗?”江楼月笑问。
婢女点头,“江公子且问就是。”
“你知道云大小姐住哪吗?”
“云大小姐?可奴婢不知江公子口中的是那位姑娘。”
“就是同我一行的,长得最好看的那个。”
婢女恍然大悟,说,“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