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尴尬,尤其是看着她那双干净,只是想问问题的双眸,他便不由自主微红了脸。
江楼月干咳了几声,含蓄的回道,“就是……夫妻间比较正常的事。当真不是虐待。”
“行了云觅,你别在这给城主泼脏水了,城主是不是好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就不懂了,城主那得罪你这大小姐了,要你这么的去污蔑他?”
“是啊,是啊。”其他人附和着初慕一的话。
云觅摇了摇头,继续沉默不语的往前走去,对于他们的议论,她也懒得再去多做解释。
横竖话不投机半句多。
看到云觅走了,江楼月无语看了眼初慕一。
夜里江楼月坐于桌前,一面喝酒一面想着白日里,云觅说的事情。
云觅这种人,绝对不会断然轻下结论。
他看了看窗外,算算时辰也应差不多了。
江楼月起身离开了房中,在黑夜的掩护下纵身飞到了,城主夫妇房间的屋顶。
解决所有的疑惑,最好的法子就是亲眼所见,虽然偷窥别人房事不是君子所为,但是谁叫他又不是什么君子。
江楼月轻手轻脚的拿开了一两片瓦片,他俯下身子向下看去。
看到城主夫人趴在床榻上,手脚被分别用绳子绑在床边。
而白日里看起来斯文儒雅的城主,此刻脸上却露着从未有过的奸邪之笑。
他粗鲁的撕开了城主夫人的衣裳,拿着桌上的红烛,将滚烫的蜡油一滴滴的,滴到城主夫人的皮肤上。
城主夫人的嘴被一条丝帕捂着,只能发出丝丝因痛苦而带来的呜咽声。
“怎么样,贱人,舒服吗?”文越很是变态的问到。
随后又拿出条鞭子,在她身上抽打,一条条鞭痕,逐渐组成了他的名字。
城主夫人浑身剧烈的发着抖,无声的哭泣着。
文越一把扯过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阴狠的问,“我的好夫人啊,爽不爽?你最好给老子安分点,否则老子让你爽个够!”
江楼月看着眼前的一切,如果这是闺房逗趣,未免也太过了,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完全没有一丝丝的疼惜,完全就是在满足自己的暴行,正如云觅所言就是虐待!
江楼月没想到文越竟是个这样的,白日里看着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到了夜里却是个露出獠牙的畜生,所谓衣冠禽兽大抵就是这副样子吧。
江楼月想下去救人,但又觉得此刻不是时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