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撤离的准备时,文越却只是转了转,他脚下的玉兰盆底。
而对面的书架,缓缓移向了两旁。
原是虚惊一场啊。
文越和哪几个人走了进去,在机关门快要关上时,江楼月也飞了进去。
飞进去之后,果然和他想得差不多,里面也是一间房。
只不过房中摆的不是书本卷轴,而是各种折磨人的工具,和一张很大的白色床榻。
江楼月停到墙角的石壁上,他看到文越拿起桌面的一张画卷,一边端详一边吩咐道,“今晚,把她给我弄过来!我已经等不了了!”
“城主,您确定吗?”一个人犹豫的问到。
另一个人说,“城主,她可是会仙术的,只怕我们不是对手。”
“没有准备,我会叫你们动手?”城主将画卷丢到案桌上,从旁边的柜中拿出一个棕色小瓷瓶,对他们说,“这是我从另一位仙长手中,高价买来的神仙醉,那位仙长说了,就算对方修为再深,只要闻上一口,就会立马昏睡,你们把这东西给她吹进去。”
“城主英明,只是城主,您真的确定吗?她可是云氏的大小姐啊,还是苍穹门的人,陛下的贵客……”
他娘的!这禽兽居然把注意打到云觅头上了!
江楼月一惊。
文越不耐烦的斥到,““管她是谁,我想上的,就必须给我弄来!还不快去!”
“是!”那几人见他怒了,也不敢再说什么,拿着药就出去了。
文越转身摩挲着桌上的画卷,龌龊贪婪的自言自语着,“云觅啊云觅,你叫起来一定很好听吧,朝廷可真好,把你这种尤物送到了我身边,要是不好好大干你一场,还真是有点对不起我自己了,要是能够得到你,真是不枉此生!”
江楼月看着桌面上的画卷,画的是云觅。
他冷笑,心里嘲道,画技差成这样,半分云觅的姿态都没有画出来,还好意思画云觅,简直是痴人说梦,胆大包天,杀千刀的!
文越附身趴在画卷上,对着画卷伸出舌头,添了又添。
江楼月恶心的恨不得,现在就变回人形,然后给这孙子头卸下来!
但是他知道,当务之急还不是这个畜生。
云觅收拾好笔墨,走到床榻边,将外衫脱了下来,挂在床头。
就当她正要解中衫的衣带时,一个黑影从窗户跃了进来,房中的烛光瞬间被灭。
云觅启唇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张大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