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云觅呢?她怎么还没来,还是不来了?
“没有为什么不能给我!”初慕一质问。
江楼月道,“我自己戴着啊,我觉得我比你更适合这支簪花,你戴这簪花不好看,而且叫人误会了也不好啊,我怕毁你清誉。”
“我……”初慕一话还没说完。
江楼月忽然看到了从远处而来的云觅。
“云觅!”他的眼泪瞬间冒光。
马上便迈脚向她跑去。
“你来了啊。”江楼月跑到她跟前笑道。
“嗯。”云觅回到。
这时旁边忽然传出一阵惊呼。
江楼月和云觅看去,原是北月顾衡,他蒙着眼睛在射箭,五箭齐发全部都正中靶心。
在一堆赞扬声中,北月顾衡扯下了黑布,看向云觅和江楼月,他对江楼月满脸的轩轩甚得。
“江朝溪。”
这时李元武忽然走来,他道,“难得今日簪花大会可以切磋比试,要不我们也来比一场如何?”
“我这个人,比之前喜欢听筹码。”江楼月吊儿郎当的问,“筹码是什么?”
“谁输了,谁就跪在地上叫一声对方爷爷。”李元武看了眼初慕一,回到。
江楼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到,“这个筹码倒也是有趣,你说,比什么?”
李无恐言,“今日这大好的日子,你我又是同窗,动刀动剑不太合适,要不就比箭艺如何?”
“兄长,江兄他箭艺不行,这样会不会有失公平?”李无恐道。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李元武斥道,对江楼月言,“谁说江公子箭艺不行啊,他如此聪慧,想必之前是个意外吧,对吗?”
江楼月看了眼李无恐,李无恐不敢说话,但是一直对江楼月摇头,示意他不要比。
江楼月笑道,“既然李公子,如此盛情难却,那江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李元武见他应了,笑了起来,颇有种奸计得逞的感觉。
“请”江楼月回了句。
于是二人来到了靶场。
围观的人变得更加多了起来。
他们分为了两波,左边是男子,右边是一群姑娘。
“江楼月这次肯定输,上次我们都见过他射箭的技术。”
“也不知道,他怎么敢答应了的。”
场外男子们议论纷纷。
初慕一又气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