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尽管她已经系的很紧了,但还是大了很多,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
但是看到自己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江楼月莫名感到开心。
就好像这个姑娘,是他的了。
“没事。”江楼月笑盈盈回。
云觅看了看洞口,说,“回门。”
“嗯,好。”江楼月点头,刚刚站起来,却又忽然摔了下去。
“江楼月!”云觅上前一看,他腿上的伤口,又在源源不断的冒出了大量血。
“我没事的。”江楼月想要再站起来。
云觅忙按住他,说,“你别动了!再动血会更多。”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云觅有这种明显的神情。
“云觅,你这是……在担心我嘛?”江楼月笑问道。
云觅不语,解下了头上的白色发带,三千青丝倾泻而下。
她将自己的发带一圈圈缠在了他的伤口上,希望能够止住他的血。
“我真的没事的,我啊最抗揍了。”江楼月宽慰着她。
可云觅却见他脸色逐渐惨白,浑身冒着冷汗。
“疼吗?”云觅担忧的问,“伤口。”
江楼月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我皮糙肉厚的。”
再疼,也没有被老鼠活生生啃掉肉疼,再疼,也没有亲眼看到她自刎,身体躺在血泊中一点点冷掉臭掉,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疼。
“我现在啊,就是有点困了,我想睡个觉了云觅,要不让我就打个小盹吧,等我醒了再回去成不成?”江楼月虚弱的问到。
“不行!”云觅忙道,“江楼月,你不能睡,不可以睡!”
“可是,云觅,我真的好困。”江楼月可怜兮兮道。
云觅坚持摇头,说,“江楼月不可以,你再坚持一下,他们会很快找到我们的,不可以睡,回门了再睡。”
“可是我困啊。”江楼月有气无力的说,后又道,“要不,你给我说个笑话吧,我一笑说不定就不困了。”
“好。”云觅依着他,生怕他睡着,怕他这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云觅努力想了一下,说,“从前有颗绿豆,她从很高的地方不小心摔了下去,等它醒来,就变成了红豆。”
“哦?为什么啊?”江楼月好奇问到。
“因为它流血了。”
“……”
“不好笑吗?”云觅顿了顿,说,“那我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