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帮初慕一和江楼月解开。
“糖糖,你怎么知道解法了的?”江楼月问。
云觅回,“他的缚咒,没有学到家。”
“哈哈哈,王天启要是在的话,肯定要被气死。”江楼月好笑道。
“唉,不行了,好累。”江楼月解开绳子后,便顺势坐在了地上,脑袋靠着墙。
他的脑袋已经疼到快要炸裂了似的,但他怕云觅知道,一直强忍着,不敢流露出一丝的痛苦之色。
“王天启这个通敌叛国的狗贼!”初慕一想起他刚刚居然敢打自己,就满腔愤怒,骂着,“这个琅琊国就没一个好东西,皇帝昏庸无能残暴成性,太后淫*乱不堪,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云觅牢房中走了一圈,发现这牢房打造的十分紧密,别说窗户,就墙连个缝隙都没有。
“江楼月,怎么办啊,我们不会要困死在这里吧。”初慕一着急的问着江楼月。
江楼月开口欲回,可话还没说,血先吐了出来。
“江楼月!”初慕一被吓一跳,更加焦急了起来。
云觅蹲下挽起了他的袖子,看了看他的手臂。
“我没事,大惊小怪。”江楼月收回手,不想让云觅看,故作轻松的说到。
“怎么可能没事!”云觅皱眉,“毒都要侵入心脉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啊?有吗?我不知道耶,我没什么感觉啊。”江楼月装糊涂,轻描淡写的说。
云觅叹了声气,说,“你别乱动了。”
然后她坐在了他身后,给他注入灵力……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可云觅她们依旧找不到出去的办法。
铜钱串上的一块铜钱,在云觅眼前渐渐消失。
而江楼月的气息也比之前更加糟糕了起来,七窍又开始断断续续的流血。
就算云觅怎么压制,也都无法控制毒往心脉去了,她如今只能勉强护住他的心。
在这幽闭的地牢中,弥漫着一种绝望。
“完了。”
初慕一趴在江楼月的身上哭了起来。
江楼月自己也有种大限将至的感觉,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可能真的不行了。
“行了,初慕一你安静点。”江楼月推开了初慕一趴在自己身上的脑袋,偏头看向云觅气咽声丝道,“糖糖,要不,你们把我留在这,先逃命去吧,反正我能不能活都是个未知。”
“你一定能活!”云觅捏紧了手心中的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