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气息也不稳,忽快忽慢,额上还布着密密麻麻的汗水。
“姑娘要是被囚个三年五载,只怕比我也好不了哪去。”苏弈承不紧不慢的回道。
“难道。”云觅言,“挑起诸国战事的并不是你?”
“是,要发起战争的是太后和国师,那对奸夫淫妇,而我……”苏弈承苦笑,“不过是他们的一具傀儡罢了。”
“你堂堂一代君王,又怎成了这般?”初慕一不解。
苏弈承悲凉的回,“我自幼寄养于太后身边,她在我的身上早就种了!蛊虫。”
“所以,你便只能处处受人牵制。”江楼月明白了,只是他没有预想到,原来一直被他们称为暴君的人,居然只是具傀儡,难怪他会变成这副样子。
苏弈承看了看他们,又言,“我们做笔交易如何?我放你们出去,你们若是寻到了鬼医圣手,帮我带封信给她。”
“你自己都成阶下囚了,还怎么放我们出去啊?”初慕一满肚疑团。
苏弈承笑言,“这座地下牢,是我一砖一瓦亲自建造而出,我说能便能。”
“好,我答应你。”云觅道。
初暮一不满言,“他可是琅琊国的帝王,谁知道他会不会诈我们。”
“我信他。”云觅回,反正他们也无别的退路了,人不可能一辈子小心谨慎,有的时候终归要赌上一赌!
苏弈承从怀中拿出了封信,放到了云觅手中道,“劳烦姑娘了。”
“我一定会带到的,也劳烦陛下带路。”云觅将信小心放好。
“随我来。”
苏弈承走到另一面墙边,推动了一块砖,那堵墙便也缓缓打开。
云觅和初慕一扶着江楼月,一路跟随着他。
江楼月才知这地牢,居然暗藏了如此之多的机关,这个苏弈承倒也是个建造大师,愣是记得清清楚楚。
走到另一间牢房时,苏弈承忽然停下了脚步。
云觅隐隐约约闻到了什么怪味,但她一时间想不出来这种味道是什么。
“怎么了,为什么忽然不走了?”初慕一警惕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