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脸对于姑娘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自然她也不会例外,可是她为了他,却可以毫不犹豫的舍了,只是因为他很重要。
可是他觉得自己,承受不起她这样的牺牲,因为他是个罪人啊……
一旁的初慕一,低下了头,沉默了起来。
“前辈,第二件事,请说。”云觅开口问。
苏浅浅,叹了声气,说,“我还没想好,以后再说。”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树下的江楼月伸了下手,从她的袖中突然出现了几根丝线,丝线迅速缠绕上了江楼月的手腕。
只见她闭上了眼睛,轻捻着袖中线。
江楼月曾听闻诊脉最高境界,为悬丝诊脉。
原来就是这般……
不一会儿,苏浅浅睁开了眼睛,不屑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毒呢,你们把他给我抬到房里去吧。”
“谢前辈。”云觅欣喜言,然后叫着初慕一一起去扶人。
江楼月坐在了床榻上。
“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毒啊?”初慕一担忧的问着。
苏浅浅冷言,“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你……”初慕一欲说。
结果苏浅浅在她身上迅速点了两下,她便不能动弹不能说话了。
“把她给我弄出去,聒噪。”苏浅浅烦躁道。
“抱歉。”云觅只得把初慕一抱了出去,放在门外。
初慕一满眼怒火,哼着什么,但云觅也解不来这穴。
“云妹子,你进来。”房里苏浅浅喊着。
云觅走了进去。
苏浅浅一面整理着自己的银针,一面吩咐,“帮我把他衣服脱了,脱光啊,我要扎银针的。”
“啊?”云觅顿时窘迫。
江楼月忙道,“不必了,我自己来。”
说着他便欲自己解开衣带,可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全是乏力道,解个衣带都费力了。
“快点,再磨磨蹭蹭,老娘就改变主意了啊。”苏浅浅没好气的催到。
云觅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坐在床边,伸手解开他的衣带,脱下他的外衣,然后解中衣褪下。
江楼月看着她,眼神炙热无比。
云觅不巧对上他的目光,又马上避开,脸红了一大片。
再解他里衣时,脸就更红了,她低着头不敢看江楼月,闭着眼睛脱下了他最后一件衣服。
江楼月满眼笑意,要是可以,他好想把此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