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个陛下?莫不是苏弈承?”苏浅浅意外道。
云觅点头。
“哼,说好的,生死不见,又写什么破信。”苏浅浅冷淡笑了笑,又看向她手中的信,她拿过,随手丢到了一边,漫不经心说,“我知道了。”
云觅看了看被她丢到篮子里的信。
“这个给你。”苏浅浅又丢给了她一个小瓷瓶。
云觅接住不解的看着她。
苏浅浅解释,“这是去疤的药,你不心疼你这张脸,我可心疼。”
“你看着这药,好了就给他端过去,我去看看我的园子去。”苏浅浅把蒲扇给她,起身往外走去。
云觅便蹲在了灶前看火。
过了一会儿,砂锅开始咕噜作响,她拿过旁边的麻布盖住盖子,掀开看了看。
然后把药倒入了碗中。
等她把药端去时,江楼月刚好醒了。
不得不说,苏浅浅的医术不是浪得虚名的,就连醒来的时间,她都掐的如此准确。
“糖糖?”江楼月勉强坐了起来。
云觅赶紧转过了身去。
江楼月这才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于是赶紧拿过一件衣服套上。
“对不起啊,我忘了,现在好了。”江楼月尴尬道。
云觅转过了身来,言,“无妨。”
“你这是给我的药?”江楼月看着她手中还冒着热气的药问到。
云觅点头,上前递给他。
江楼月咳了几声,颇为柔弱的说,“糖糖,你看我的手,它抬不起来,你给我喂喂呗。”
云觅无奈,坐在了身边,舀了一勺药水,送到他嘴边。
江楼月嘴唇碰了一下,忙缩回,可怜兮兮道,“糖糖,好烫,要吹吹。”
“……”
云觅给他吹了吹,再送到他嘴边,江楼月心满意足的小口小口喝下。
云觅就这样一勺勺,给他喂着。
江楼月边喝药,边痴看着她。
心中想,这毒虽然快要了他半条命,但有这待遇也值了,只可惜……
“糖糖,你脸上的伤怎么办啊,真的会溃烂吗?”江楼月担忧道。
云觅回,“不会,那是前辈说笑的,刀上没有毒,而且她还给了我药。”
“那就好。”江楼月心里总算是放心了。
只是看着她脸上的伤,他还是很心疼。
“江楼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