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您自愿的啊,而且我也喝大了,到现在还头昏脑涨的,哪有力气戏弄你啊,这说话得讲证据呀。”
“你!”李元武愤怒的一拍桌面。
江楼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起身走到他身边,轻言,“李元武,你昨日为难云觅一事,你以为就可以翻篇了吗?那不过是云觅不愿与你计较,但我就不一样了,你也知道我这人,脾气特别不好,谁要是叫我不如意,我必加倍奉还,睚眦必报,你昨日那般为难云觅,我总不能,不和你计较吧?”
“今日之事对你不过是小惩大诫,还望你有些自知之明,收起你那些龌龊的想法,否则我不介意,废了你。”江楼月语气平静的说着,可眼中却已经是汹涌骇浪。
“区区一个初氏,还想对付我们李氏?”李元武不屑。
江楼月笑道,“对付你,何须动用初氏,我一人足以。”
别说他了,当初天机阁三百多号人,个个骁勇善战法力高强,他都单挑过。
“哼。”李元武怒目圆睁言,“江朝溪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对今日的事情付出代价!”
“哦?”江楼月有恃无恐,回到了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无所谓笑言,“那我江楼月,就随时恭候大驾。”
“江朝溪。”李元武冷笑,“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对云姑娘不仅仅只是朋友吧,你不是也窥觊于云姑娘吗?可她是北月顾衡的女人,还想跟北月氏抢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江楼月拿起桌面的茶杯,起身再次走到他面前,说,“这个就不劳您操心了。”
说着他张开了手,刚刚还攥在手里的茶杯,现在已经成了一堆粉末,江楼月对他吹了一下,颇为嚣张又挑衅……
江楼月离开了房间,去找李无恐,根据下人的指引,他来到了他的房前。
敲了几下门,没人应,江楼月推门而入。
房中陈设很是简陋,连他们的客房都不如,或者说连下人的住处都不及。
偏远且不说,房顶都有几个洞,窗户也是破的。
可见李无恐这些年生活的何其艰难,他在这家中的地位也是低到了尘埃,所以李元武可以当着自己父亲的面,毫不顾忌的命令李无恐。
他的房中最多的,大概就是各种棋图,和棋子了。
“江兄?”李无恐提着一壶水回来了。
江楼月转身对他笑问,“李兄,这是去干嘛了?”
“哦,没水了,我自己去烧了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