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什么叫尸横遍野吗?濮阳宗明日可能就是这个景象了。”江楼月说到,语气叫人生惧,他手里的剑还在滴血,一身压迫人的戾气,叫濮阳宗主都不由害怕了起来。
濮阳宗主忙道,“快……快把公子叫来!”
濮阳建正欲脱云觅的里衣时,门外响起了急切的敲门声。
“谁啊!”
濮阳建本想置之不理,但奈何敲门声太过刺耳,他暴怒的冲着门处吼了一声。
“公子,宗主急召!”
门外的人慌张又胆颤道。
“我爹?”
濮阳建一听,只好起身,放下床边的罗帷,理了理衣服往外走去。
云觅想从床上起来,但是浑身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她微喘着气艰难的呼吸着,整个人犹如身在烈日中一般,燥热难耐。
“江朝溪?!”濮阳建愤怒的持剑向江楼月攻去,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伤我爹!”
江楼月见他攻来,也没有闪躲,直接迎面而去。
濮阳建顿时以攻成了守,但他根本防不住江楼月,一套招下来,浑身连中数剑。
江楼月飞起一脚,将濮阳建踹倒在了地上,向后还滑行了几米,狠狠撞在了石山上。
江楼月走向他,剑尖在地上擦出一路火星。
“江……江朝溪,你不要以为你是初氏的人,就可以无所忌惮,我们可是有李氏的!你若敢动我,苍穹门也不会放过你的!”
江楼月目光如炬,冷笑。
“快保护公子!”濮阳宗主着急的命到。
江楼月转身一剑一挥,背后攻来的的人,顿时全部被直接从宗里打出了宗外。
血溅在了江楼月脸上。
濮阳建想爬起来跑,江楼月飞身上前一脚踩到了他头上,将他踩在地上,一阵剑光濮阳建的一根手指头生生被斩断,濮阳建疼的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
“云觅在哪?”江楼月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问到。
濮阳建忍着剧痛,还嘴硬着,“我不知道!我一定要将此事报给苍穹门,江楼月你就等死吧!”
江楼月又一剑,插入了他的掌心,在血肉中还拧了一下,濮阳建霎时疼到嘴唇发白,叫苦连天。
江楼月低眼看他,冷冽的眼眸中,透着嗜血般的杀气,握紧的手,关节在不断作响。
“狗东西,我江某人耐心不是很好,没空跟你废话,你再不说,我便将你整个濮阳掘地三尺!把你剥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