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沉默了。
“夫人累了吧,为夫扶你去歇息。”江渝安带走了溪蛉蜻。
房中只剩下了江楼月和云觅。
江楼月上前扯过被子给她盖好,该怎么说他如今的心境,他难受到好像亲自把云觅经历的那些事情,通通都经历了遍。
在他还在无忧无虑吃喝玩乐之时,他的糖糖却要如履薄冰的活着。
江楼月真的心疼坏了。
“对不起糖糖。”江楼月想,如果他早一点出现,该有多好。
他握着她冰凉的双手,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他希望自己这颗炙热为她跳动的心,可以暖她的手,暖入她那颗千穿百孔的心。
箐箐在门口,看到江楼月,凝视云觅。
她服侍江楼月多年来,从未见过江楼月对别的女子,有过这样眼神,眼神很温柔,却又透着强烈的爱意,含情脉脉深情不已。
她看着江楼月注视了云觅一会儿,最后俯身轻轻吻上了云觅的唇。
箐箐低头有些难过的走了……
“副宗主。”次日,府外忽然有人前来通报,说,“外头来了几个人,说是要见您。”
“知道了。”江渝安带着溪蛉蜻一道走出去。
只见府外站了五六个年轻女子。
“我就是大庸初氏江渝安,不知几位有何贵干?”江渝安问。
其中一女子行了一礼,恭敬的说,“晚辈武陵云氏佳念,见过江副宗主见过夫人。”
原来来者都是云氏的人。
江渝安和溪蛉蜻回了一礼。
佳念道,“书信我宗已收,多谢江副宗主对我们云小姐相助,这些是我们宗主给二位的谢礼。”
她身后走出了两名女子,女子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大盒子,盒中全是难得的珍贵灵丹和药材。
“言重了,云大小姐曾经也相助过初氏,而且云大小姐同我儿也是挚友之交,这些都是应该的,实在不需要什么谢礼。”江渝安婉拒言。
佳念坚持道,“江副宗主还是收下吧,宗主特意交代过,谢礼江副宗主是定要收的,是我宗特意答谢贵宗的照顾之恩,若副宗主不收,倒是晚辈有些为难了。”
“这……”江渝安听她此言,也只好道谢,“那就多谢贵宗了。”
佳念示意,她们便将盒中交给了,江渝安身边的下人。
“不知,我宗云小姐身在何处,可否带她出来见我们,我们也好即刻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