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明白什么?”云觅茫然的问。
杨夕雨收起笑容,认真言,“明白我和你,根本就做不了挚友。”
“不会的,你我志趣相投,我们曾经那么要好,我们不是说好,要做一辈子好朋友的吗?”云觅心慌的说到。
杨夕雨回,“那不过是我年少时的无知和不自量力,总觉得身份无关紧要,可是后来我才明白,身份悬殊竟是这般可怕。”
“云觅。”杨夕雨苍凉的说,“我和你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我其实本就不该有那些记忆的。”
是吗?可是那些记忆对她而言,却是比她身家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是支撑她活到现在的重要原因之一,真的不该有吗?
“夕雨,我喜欢你喜欢的,你也喜欢我喜欢的,我们怎么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了?我和你是一样的,我们没有区别的。”
“没有区别?”杨夕雨好笑道,“你出生就在苍穹之巅,还未出生未婚夫就是,众多女子爱慕的北月二公子,而我呢?我是在侮辱和谩骂声中出生的,我一出生就卑贱到了尘埃,你生来就是大小姐被人伺候的命,而我是生来是取悦人伺候人的命,你说我们没有区别,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我……”云觅攥紧了手心,难受的说不来话。
“我曾经也想过上巅峰陪你,可我却忘了我是一粒尘埃,巅上的风实在太大了,尘埃又怎能受得住那样风?”
所以它终究被吹落,坠入了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云觅。”杨夕雨道,“过去的那些,都已经是过去了,你的朋友杨夕雨,也死在了那个过去,站在你面前的这个,是艳绝妖姬,是一个万人睡千人骑的肮脏妓*女!我和你,再也回不去了……”
她将拿着禁步的手伸到亭外,语气有些哀伤和悲凉道,“就这样吧,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无瓜葛。”
杨夕雨松了手,禁步坠落,掉入了水里,渐渐沉了下去。
“不要再来找我了,回你的武陵去,哪里才是属于你的地方。”杨夕雨转身从云觅身边走过,向远处而去。
眼中的泪,如雨珠一般,一颗接一颗的掉落了下来。
“糖糖,糖糖你别哭啊。”江楼月着急心疼为她擦着。
可云觅的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们是最好的朋友啊,她们拉过勾要做一辈子朋友的,为什么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了过去,事情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