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他都知道。
他心里很不舒服,但他不急,他会慢慢来,反正江楼月已经不在了,他相信总有天,她会像以前一样重新喜欢自己的。
交谈中,不知是谁提起了江楼月。
于是场上便开始骂声一片。
许家公子说,“前些年,我还遇到了个崇拜江朝溪的人,那人到处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被我给狠狠收拾了。”
“这个江朝溪,还真是害人不浅!”
“可不是嘛,误人子弟。”
顿时又是一阵阵骂声。
江楼月无语笑了一下。
“别人做的坏事,是他所为?”一直沉默不语的云觅,忽然开口质疑。
许家公子立即说,“虽不是他所为,但那人是崇拜他之人,就跟他有关系,他没有做好正确的引导。”
“引导?那不是父母,先生所能做的事情吗?”云觅冷问。
另一人起身言,“云姑娘,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了吧。”
“照你们之言,我若崇拜阁下,那么他日若我犯下命案,是否阁下替我担?”云觅看向他们言。
许家公子冷笑,道,“你杀人,与我何干?你我不过是同窗罢了。”
“同窗都不能担,那素未谋面之人,就能担了?”云觅争辩着。
许家公子不服气反驳,“怎么就素未谋面了,贼人都说了,是江朝溪跟他们说,女人只能生个孩子不过是个玩物罢了,玩玩儿又怎样。”
“阁下是亲耳听到江楼月所言?”云觅问。
其他人便帮着那人说,“就算不是亲耳听到,根据江朝溪以前的行事作风,他为诛仙神君时就夜夜笙歌,转世成为江朝溪时也是花街柳巷的常客,说出此等言语也不足为奇。”
“我没有,听到江楼月,说过这样的话。”云觅攥紧了手心,坚定的说到,“江楼月也绝不会说出此等宵小之言。”
“云姑娘这是何意?”那人反问。
云觅言,“宵小之言,只有宵小之辈所能出。”
“云姑娘的意思是说,我们是宵小之辈?”他人冷笑了几声,嘲讽道云觅,“传闻云姑娘与江朝溪关系非浅,此前我们大家都不太相信,毕竟云姑娘一直都是世家小姐的楷模,为人洁身自好,可如今见来传言似乎非虚,也好趁着大家都在,云姑娘倒是好好与我们说说,你与他之间是关系。”
“各位,还是莫要再谈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北月顾衡见此赶紧圆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