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怎么会变成了宁采薇呢?
江楼月琢磨着。
“咬咬!”
这时江楼月看到旁边有人在斗蛐蛐儿。
算了眼下还在宁采薇的事情比较重要。
江楼月心里想着,结果人却已经走到了人群中。
“哎呦,你会不会,不会我来!”江楼月推开一人,拿过他手中的细棒,支配起了战场上的蛐蛐儿。
只见刚刚还被咬的节节败退的蛐蛐儿,在江楼月的掌控下,渐渐反败为胜。
“好玩儿嘛,江楼月?”
耳边忽然传来了初慕一的声音。
江楼月烦躁的说,“走开走开,初慕一你别烦老子。”
不对。
江楼月一扭头,就看到初慕一,叉腰别有深意的看着自己。
“呵呵。”江楼月尴尬一笑,赶紧丢下细棒,拔腿就跑。
初慕一追了上去,一直把江楼月逼到了死胡同中。
“江楼月,你不是很能跑吗?你倒是跑啊。”初慕一得意道。
江楼月装傻充愣言,“初姑娘,您在说什么啊,我是宁采薇呀,你怎么叫我江楼月呢。”
“你少装蒜了,刚刚我都听到了!”初慕一狠狠的掐着他的肩,说,“你个死混蛋,你还不承认,给我装上瘾了是吧!”
“疼疼,松手啊。”江楼月扯开她的手,道,“是,我承认,行了吧,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手劲还那么大,疼死老子了。”
“我就知道是你这混蛋!”初慕一踢了他一脚又言,“你还不快变回原来的样子!”
“我怎么变,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啊。”江楼月无奈道。
初慕一不解,“什么意思?”
“你那么蠢,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江楼月揉着眉心道,“我现在自己都搞不清楚,所以大姐,你从哪来回哪去好吗?不要再烦我了,你就当我没有活过来,让我自己去把事情搞清楚一下行吗?”
“你活了就是活了,走。”初慕一扯着他。
江楼月不动,问,“干嘛啊?”
“跟我回大庸!”初慕一道,这次无论如何,她都要把江楼月带在身边,栓也要栓在大庸。
当年,她就不不该任由他离开大庸,现在想想那是她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如果当初自己把他看紧点,他也许就不会去救什么半妖,不会死在云觅的剑下了。
如今他再度重归于世,也许就是老天给自己的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