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提那些事情了。”江楼月拿出了个精致的小盒子说,“给你买的。”
云觅打开,原来是盒口脂。
“我的口脂还有。”云觅道。
江楼月言,“我知道啊,但我觉得这个颜色,比那个颜色用在你身上,应该会更好看,主要是这盒子好看。”
盒子确实很好看,做工精巧图案细致,云觅莞尔一笑。
“我给你抹吧。”江楼月兴致勃勃的跑到梳妆台前,拿来了一支沾口脂的笔,然后把凳子搬到她身边,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抬起她的下颚认真给她点起了唇。
云觅乖乖的坐着,由着他。
每次看到云觅这么乖巧的样子,江楼月心里就痒痒。
于是他画着画着,便亲了上来,一下一下覆在唇上。
云觅愣了一下,渐渐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小意柔情。
江楼月轻喘着离开了她的唇,睁眼看向她,他刚才给她画好的口脂,又被他给亲花了。
“云觅,你这个样子,好勾人啊。”
江楼月声音有些暗哑的说到,她生的清冷,平日里又衣冠齐楚,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之感。
但就是这种人,一旦有了那么一丝丝凌乱,更别说脸上沾这种艳丽的颜色,强烈的禁忌感会油然而生,那种刺激会叫人欲罢不能。
他丢开了口脂,一把将云觅抱到了桌面上坐着,然后狠狠的亲了上来,滚烫的手抚着她的后背,云觅无力攀附着他的脖子,凌乱中她的衣带被解开。
江楼月辗转在她脖间,整个身体压了上来。
身后的书本磕醒了云雾迷蒙的云觅,她才想起来现在可是在案桌上啊。
见江楼月要解她里衣,云觅赶紧有些慌的说,“别,别在这儿。”
“好。”江楼月笑了笑,把云觅从桌面又横抱了起来,边亲边走向了里室,然后将云觅放置在床榻上,黑白两色的衣服,一件件从床榻掉落在了地上……
次日,云觅又睡到了傍晚,她真不知道江楼月的精神,怎么就那么好,白日里做了那么的事,晚上还能通宵达旦,一点都不困。
而且昨晚,他折腾她就算了,还老说些让人面红而赤的话。
说什么,“你失忆的时候,一直问我裤子里揣着什么,现在知道了吧。”
云觅一想,耳根子就通红,她赶紧起床洗了把脸。
三天过后,江楼月还在床榻上睡着,云觅起了床,给他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