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看,里面放着两颗棋子,其中一颗还似沾着干的发黑了的血迹。
“这是?”云觅不解。
北月顾衡回,“洛言畏罪自缢一事,你应知道吧。”
云觅点头。
“洛言自缢我是第一个发现的,进门时她的脚尖是朝前。”
云觅心里一惊。
因为她知道上吊自缢者脚尖应是朝下,如果脚尖朝前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杀。
洛言不是自缢,而是有人杀了她,伪装成了自缢!
北月顾衡继续言,“这两枚棋子,一颗是我在妖神封印之地所拾,另一颗是我在洛言尸首的脑中发现。”
“五年前,我得一神秘人相告,破了江楼月的琼芳禁制,此人神秘莫测连同我说话的声音都作了改变。”北月顾衡道,“我不知道此人与江楼月,有何恩仇要治他于死地,但我觉得他跟妖神出世绝对也逃不了干系。”
她早知夕雨绝对不会放出妖神,只是她以为是洛言栽赃嫁祸,现在才明这背后竟还要这么多疑团,和一个这么可怕的人存在。
“云觅,那人城府极深,江楼月身边原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危险,你不要再待在他身边了。”北月顾衡担忧的说。
云觅言,“我是他的妻子,不论他身边是什么样的,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是要与他共进退不相弃。”
“妻子……”北月顾衡大失所望,不确信的说,“你真的,和他成亲了?”
云觅点头。
“多谢少掌门告知此事,云觅感激不尽。”她恭敬的向他行了一礼。
北月顾衡苦笑了一下,说,“门中还有要事,在下便先告辞了。”
“云觅,恭送少掌门。”
北月顾衡怅然若失的转身一步步离去。
败了,他彻底败了,连最后那一丝丝念想,如今也断的一干二净……
傍晚,江楼月烧好了饭菜,放在云觅面前。
不过与往日不同的事,今日的江楼月格外安静,也不给她夹菜,坐在她对面自顾自的闷头吃着饭。
云觅夹了一筷子菜放入他碗里。
江楼月把她夹的菜挑了出来,放了回去。
热水好了,也只是简单的同她道了句,“水好了。”
然后自己跑到柴房劈柴,反正全程都太愿跟云觅说话,有意无意的避着她,冷着她。
夜里,云觅破天荒没有去练字,而是解了外衣躺在了江楼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