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她皇上传旨家中自然知晓。
我见她哭个没完,顺手拿了她的帕子要给她擦眼泪,她却一把抢了过去,砍我神色疑惑,尴尬解释:“怎么好让姐姐为我做这种事。”
我搭眼一瞧,那帕子上竟然绣着柳叶合心的图案,不禁皱眉:“妹妹手中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姐姐说什么,妹妹听不懂。”文绣鸳一脸的楚楚可怜好像真是什么都不懂,手中却将那帕子藏了藏。
我见她这样心里一沉,本来已经不想3跟她废话,文绣鸳却好像非要做戏做全套,追着我问:“姐姐,还请赐教。”
“妹妹,从前你或许不懂,如今我们即将进宫便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这柳叶合心可是男女之情的象征,今后千万不要拿出来招摇了。”我虽然是这么说着,眼神却还是落在她的小动作上,心里想着或许她会加以解释。
“是,姐姐说的对,妹妹从从前不懂,现在知道了。”文绣鸳尴尬地笑着,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手中却连忙将那帕子藏了起来,我瞧着她的神色却好像不以为意,这丫头还是个心口不一的性子。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两个人默默无语,又各自挪开了眼神。
本来只想当她是个陌生人,可是如今为了保护她一时冲动将她接回了家,今后一同入宫少不得被人视为同党。与其到时候被她莽撞牵连,倒不如在家这几日摸摸她的性子。
还没到家门,鞭炮声就已经震耳欲聋了,等烟尘散去我们两个一起下车,眼前黑压压跪倒一地的人倒是让我眉毛一挑。
无论是母亲还是从前与我不对付的姨娘,甚至是我那年事已高的祖母,都恭恭敬敬跪在地上。
沛儿扶着我,眼中饱含热泪,而我却比她淡定的多,也没有逾越规矩擅自将亲人扶起,而是与宣旨的公公客套了两句。
“公公一路辛苦,进来坐坐吧。”
那宣旨的太监自然知道这是一个能领赏银的美差,假意推辞一下便进来了,等他已经迈进了门槛,我才让家人起身,做足了尊敬的样子。
父亲前年病逝,如今家中已经是我那个异母所出的二哥在当家,他明知我是在有意给他下马威,却还是敛眉垂眼而去。我看着他,觉得他与我面圣时会不会是一般感受。
而我一身疲惫,连哥哥和姨娘特意为我摆下的酒席也没去,在自己的院子里焚香沐浴,倒是难得的安静自在。而文绣鸳如何安置的问题,也被我一并推给了二哥。
我将沛儿也支了出去,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