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跟心爱的人一起去天涯海角,就像现在这么坐着,看看天,看看海。”
我说:“这个不难。”
“你知道天涯在哪儿吗?”
“我去过三亚,从三亚往西26公里有个马岭山,那里有块石头,写着‘天涯海角’,不过我觉得那是瞎掰。”
“人们都以为,天涯就在天涯,海角就在海角,我不这么看,我觉得天涯和海角并不是两个具体的地方。”
“这个想法有意思。”
“我有个猜想,说不定罗布泊就是天涯,和它相对的地球另一面,南太平洋上的那个点,就是海角。你说呢?”
“我说……如果地球是个脑袋,罗布泊就是一块斑秃。”
浆汁儿的浪漫情怀并没有受到影响,她说:“我们算是来过天涯了,我们走出去之后,你会不会带我去一趟南美洲?”
我把她搂在怀里,说:“没问题。只要你的护照没过期。”
“还有8年呢!”
“愿神灵保佑,我们8年之内能离开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没有神灵。”
我松开了她,问:“为什么这么说?”
她说:“我来这里之前,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第六感冒出来,弄得我很累。可是,现在我就像我们的那些通讯设备一样失灵了,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那怎么解释我们遇到的这些事儿?”
她想了半天才说:“绑架我的那群人是人,但是,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估计只有军队才能搞清楚。”
我说:“电视上出现的画面呢?”
她毫不考虑地说:“天外人。”
“天外人?”
“他们比我们发达,就算再发达,他们也是人,人和神有本质区别。”
我说:“看来……我该写科幻小说了。”
“我不怕神灵,更怕天外人。”
“为什么?”
“神灵是正能量,就算它害人,也是恶有恶报,有个标准。天外人就不一定了,假如他们是人,我们是蚂蚁,一个人踩死一只蚂蚁或者一群蚂蚁,需要理由吗?”
“假如有天外人,他们来罗布泊干什么?”
“这地方寸草不生,就算他们出现了,也没人拍照没人录像,是他们最好的着陆点。”
“你……怎么想到了天外人?”
“昨天我在电脑上又看了看我下载的那些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