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经理吗?”
“我是,请问您哪位?”
“哦,我是上周去你们公司面试过董事长秘书的周采月。我想问一下,我的复试通过了吗?”
刘经理对周采月看来印象深刻。
“哦,是周小姐呀。报歉,我们董事长秘书的人选已经确定了,下周一她就要正式入职了。”
“…”周采月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敲了一记大大的闷棍一般。
听采月不回话,刘经理在电话里唤了一声,“喂,周小姐!”
“啊,刘经理,我可不可以问一下,到底我是哪里不合适?”
“这个…”刘经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按理我是不应该说这些的,因为这是我职务的大忌。不过我想可能这其中有一些误会,我也问过程特助,听她的意思,好像是因为您手里提的那些衣服,让她对您印象有些不太好。我只能说这些了。”
“报歉,让您为难了。刘经理,谢谢您!打扰了!”
挂断电话,周采月呆呆在站在原地,她完全不敢相信她刚刚听到的回复。刘经理后来安慰她的话,她已经根本没听了。
她的脑中再次出现了那张蒙面的脸,还有那双暗夜中如晨星一般的眼。从高一到大学,又到大学毕业,这张脸这双眼时常出现在她的梦中、她的笔下。
七年了!从她在网络上得知,那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叫萧天的男人起,她就开始疯狂地关注关于他的一切。
她双腿有些无力地弯下,蹲在了那小小的角落里。
路过的同事生怕惊着她一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果然有些受惊似地看着同事。
情绪无比低落的她,下班后再次坐在了她常常坐的那条河边树荫下的石椅上。那股积压的情绪让她难以忍受。她不敢回家,不敢让妈妈看到情绪如此低落的她。
她7岁时,父亲因车祸身故,15岁时,由于长期的持续劳累和抑郁,妈妈又被确诊为慢性肾衰竭。从看到妈妈确诊报告的那天起,她就知道她能依靠的唯有她自己,也唯有她才能保护和照顾妈妈。
为了让自己早些自立起来,她还在高中时就已经开始要为家计而奔忙。她做过家教、兼职店员、酒吧驻唱,甚至是到夜市摆过地摊。
幸运的是,妈妈离开部队文工团后,当了市中心实验小学的老师,她们手中有一套面积不小的房子,这房子座落于本市最昂贵最紧俏的学区房所在地。
她大一放寒假时,说服妈妈把这套房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