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挨打而挂在了一只耳朵上一吊一吊的。
其他几个人见袁少被打也蒙了,等反应过来想炸毛时,赵飞冲着几人冷冷地来了一句:“动动试——试?”
这伙人平时仗着有个当大官的爹呀舅呀叔呀的为非作歹欺男霸女惯了,但真碰上有不怕他们的人朝他们硬气一点,他们就像抽了脊梁骨的软面疙瘩一样了。
何况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人还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这个人即使放在整个侨东都是名符其实响当当的人物。
“哼,一个个都是纸糊的老虎!”赵飞心里冷哼了一声。他不再管这些混球,朝采月慢慢蹲下了身。
此刻采月的酒劲已经上来,她的头昏得就像成了一团浆糊。从认出赵飞后她的眼就有些睁不开了。
潜意识里她好像因为赵飞和萧天的特殊关系而对他有了一种特别的信任。赵飞蹲下来看她时,她靠着墙已经睡了过去。
赵飞借着灯光看清了采月的脸,他的心猛地一紧,再次暗暗庆幸自己来得及时没有出现什么场面难看的事。
他不敢随便碰采月,对着她叫了几声:“喂、醒醒、你醒醒!”
采月迷迷糊糊听到好像有人在叫她醒醒,可是她的眼皮就像灌了铅根本就睁不开。
每个人醉酒后的反应都不一样,有的人胡言乱语、有的人手舞足蹈,有的人装疯卖傻,采月这会儿却像瞌睡虫附体一样猛睡。这和她这段时间一直不良的睡眠有莫大关系。
赵飞见他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又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只好亲自抱起了她。
这时的采月完全就是一瘫泥,赵飞怎么摆弄她她就是怎样。
多亏赵飞一点都不敢把她怎么样。
赵飞在本市的娱乐休闲业稳坐第一把交椅,圣龙吧只是他名下众多产业中很普通的一家。平时他是这家坐坐场、那家遛遛湾,今天正好就遛到了圣龙吧。
以前他也没有这么勤快,他通常都是把场子交给手底下信得过的小弟们。说是小弟,其实在本市的江湖也都已经算是大哥级的人物了。
但自从上次出了龙云海用毒品阴他的事以后,他对萧天做了保证,要加强对下面人的监管,所以他现在天天都要来下面的各个场子看一圈才放心。
赵飞小心翼翼地抱着采月到了他本人在圣龙吧的休息室。说是休息室,里面的装璜却异常地奢华,各种设施应有尽有。
他安排了几个好手让他们在休息室门外守着,在他回来之前任何人不得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