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白晳异常的脸因为醉酒而添了几分令人心漾的春色,双目紧闭着,长黑的睫毛像艺术窗罕一样盖住了她的眼。娇艳欲滴的唇瓣如鲜甜无比的果子,引动人张口就想含进嘴里的冲动。鼓胀的胸脯一起一伏,带着十足的魅惑引诱着人想要对她犯罪。
她的美好他是亲口尝过、亲身体验过的。那种令他都欲罢不能的疯狂让他至今都怀念不已。
他伸出手,手背轻轻地在她的脸上轻抚着,丝滑弹嫩而微微有些冰凉。
自从那晚以后他已经好久不曾尝过这温香软玉的滋味了。
他的欲念轻易就被勾起,慢慢俯下身,对着那娇红的双唇就吻了下去。
迷糊中的采月因为酒精的作用四肢无力、浑身瘫软,但并不表示她睡得很舒服,头痛和阵阵恶心让她怎么都睡不踏实。
隐约中她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嘴上蹭,她有些厌烦地“嗯——”了一声,然后难受地晃了晃头,想要摆脱那蹭她嘴的讨厌东西。
萧天这会儿正热情上窜,哪里容得她摆脱,双手捧住她的脸,舌头越发用力就想要撬开她的牙关滑进她香甜的嘴里。
她微微有些清醒过来,然后就觉得阵阵的恶心像席卷而来的海啸一般涌了上来。她猛地翻身坐起,睁开了眼,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下了床,捂着嘴就开始到处找。
萧天一看就知道她是想吐,连忙带着她到了洗手间。她对着马桶就是一阵狂吐。
萧天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休息室外倒了一杯水和果汁放在了床边,然后就在床对面的靠椅上坐了下来。
采月吐完冲完水对着洗脸池漱完口就半睁着眼慢悠悠地走出了洗手间。她根本就没看到萧天,她现在的眼里只有那张床。见到床她立即就扑了上去,然后就再次倒在床上不动了。
萧天重重地吐了口气,把她的身子摆好、为她盖上被子就走出了休息室。他接下来要去处理一下这事的尾巴。
隔壁房里,那伙嚣张的混球们此刻却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蹲在一个角落里。还有一个像死狗一样躺在一张桌子上。
门一打开,他们立刻像受惊吓的小鸡仔一般互相靠拢地挤了挤。这伙人一共有六人,除了被采月一脚踹晕的段少,这会儿挤在一起的还有五人。
萧天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情况,走到了躺着段少的桌子前。他从赵飞刚刚告诉他的情况里已了解到这家伙是被采月一脚踹晕的。
赵飞见萧天站在那,连忙朝身后的人努了努嘴,立刻就上来两个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