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你给身为老板的裘岩打电话不是说云天的报价又是说什么呢?说你刚和我上完床,说我床上功夫比他强?还是说你更喜欢和他上床?啊?”萧天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冷。
这回她真的是无言以对了。
是啊,半夜11点她给老板打电话不说工作的事还能说些什么呢?要说工作的事当然就要说第二天投标的事,否则为什么要那么晚还打电话呢?
实际上她当时也确实是想告诉裘岩云天报价的,只是中途她又后悔了。因为她无法告诉裘岩她是如何得到报价的,她更无法在裘岩和萧天之间做出弃掉萧天的选择。
萧天的话虽然难听,却是合情合理的。她刚和他在床上疯狂地亲密完就给裘岩电话,如果不是说报价的事恐怕真的也只能说些近似萧天嘴里的话题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她真的是一点辩驳的理由都找不到了。现在的她说句糙点的话就是黄泥团滚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她苦笑了一下,心中满是悲戚。自己追想了他这么多年,到头来两人却是这般地成了仇人。
“怎么不说了,你不是很聪明很能说吗?”
“萧天,我真的无话可说。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没有透露云天的报价。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是我透露了云天的报价,你就可以这样趁人之危吗?你这样不是卑鄙无耻下流是什么?”
“哈哈哈…!”萧天再次大笑起来:“对对对,是我卑鄙无耻,是我下流!那某人几次三翻衣衫不整地在我面前乱晃、某人没事就不知真假地激动过度晕倒在我怀里、某人又在这床上和我颠鸾倒凤完,光着身子躺在我身下对我说‘我爱你’又算是什么呢?要不要我送某人一个贞洁牌匾,上书贞洁烈女或是纯情少女?啊?”
这么刻薄的话让采月瞬间血气上涌、悲从中来。
这段时间她一直为自己沉陷于萧天的温柔和强势而后悔神伤,曾经她是多么自重自守的女孩,却因为他而轻易地褪去衣衫。那不是衣衫,那是女孩最宝贵的矜持和骄傲!
这个世上还有比这个男人更心狠的吗?为什么每次他都要在亲密过后这样地拿着这些亲密来刺伤我?都说女人的疼爱是温柔乡,这个男人的激情和温柔却是割肉的刀!刀刀见血!深及骨髓!
她双手捂着耳朵就冲萧天大声吼道:“够了!够了!”
萧天不等她看清眨眼间就到了她的面前,猛地一把把她围住身体的被子就抽走了,然后就将她扑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