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月在心里狠狠地痛骂自己的愚蠢:周采月,你怎么就一点长进都没有?这回你不可以再这样老老实实委委屈屈地任他欺负、任他报复了。
“我想起来了,我昨晚出院一高兴就喝了点酒,喝完酒忍不住就想裘岩了,结果天黑迷了路不知怎么地就窜到你这里来了。对不起,昨晚把你当成裘岩酒后乱性了,真是不好意思!
是我有错在先,昨晚那些事我就原谅你了。好了,别再压着我了。现在事情搞清楚了,我得回家洗个澡去上班了。”
说完她就像真是她说的那样轻轻要推开萧天,一幅打算起身告辞的样子。
采月这回真的是聪明过头成自做聪明了。
萧天的怒火因为她的话轰地一下又无可制止地燃烧起来了。
“窜错门了是吧?把我当成裘岩了是吧?现在天亮了,你的酒也醒了,人也不迷糊了,看清楚现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了吗?”
萧天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了这几句话,她却死到临头了还浑然不觉。
“看清楚了,所以我现在要走了。”
“周采月,你很愚蠢!你在挑战一个男人的尊严!而且是在你自己光着身子的情况下去挑战另一个也光着身子的男人!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吗?”萧天的眼咪了起来。
她这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丝战栗,她想起了昨晚最开始扑倒她时的萧天,那个像野兽一样的萧天。她下意识地就想逃了。
可是她的眼中刚生起恐惧她的身下就一阵剧痛。萧天刚刚口里才说的后果她马上即刻地在他话音刚落下一秒之后就尝到了。
你这可恶的女人,这可是你自酿的苦酒,自栽的苦果,现在你就给我好好地喝干吃尽了!
“唔——”剧烈的疼痛像是要把她活活撕裂成两半。
即便她有常人难及的意志力和忍耐力,即便她有精明过人的头脑,但此刻仅仅是身体剧烈的痛楚也足以让她无法抵抗地流下泪来。不仅仅因为她的身体完全没有做好任何准备,更因为萧天那滔天的怒火。
“周采月,你给我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谁!”他扳着她的脑袋让她正对着他的脸,“不管你脑子里现在想着的是谁,我要你清清楚楚地知道,现在在你身体里的人是我萧天、萧天!”
这是比强|暴更可怕的蹂|躏!失去了理智的萧天再次像一头怪兽一样地折磨着采月。
应该是温柔乡的大床仿佛变成了刑场,应该是情人间旖旎美丽的欢好却变成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