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管怎么样你都救了我,我欠你一顿酒,出去之后咱们好好找个地方,我来买单,你放开肚皮喝,好不好?
钟全笑起来的时候露出满口白牙,说好啊,出去再说!
他在我肩头上拍了拍,我便带着葛壮回去,帮助陈芸收敛尸体了,葛壮冲我挤眉弄眼,低声说小南瓜,你高啊,咱们这只队伍,就姓钟的一个人挎着铁疙瘩,你讨好他,咱们的安全问题也多了一层保障。
我说你可别瞎讲,让人听到了不好,老钟这人我是真心佩服的,刚才那种情况,除了你和他,还有谁肯舍身救我?
葛壮点头,“是这么个理,这老哥们够义气,是个实在人,咱不给他整虚的!”
我们用军刺隔开两个防水胶袋,找了铁丝将口袋扎在一起,才勉强将小金的尸体裹在了里面,小金刚被那只钝口螈吞了,虽然水怪受惊后又把人吐了出来,可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尸首,发现小金的皮肤干干的,肚子已经有点瘪了,身体中的水分大量流失。
这说明钝口螈把人吞进肚子里,并非利用胃液强酸来融化食物,而是用过一种吸允的方式,抽出人体内的水分和脂肪,这玩意,怎么这么像热带鱼中的“清道夫”呢?
我的猜测得到了陈芸的肯定,她说钝口螈本来就是热带鱼,花鸟市场还有人把这玩意当做宠物养呢,价值不菲。
葛壮缩了缩脖子,说还有人养这个,不怕见天变干尸啊?
收敛好尸体之后,我拍手坐下,见二爷和杨教授都抓着探照灯,在身后的石壁上不停地摸索,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我也开始认真打量周围环境。
我们现在所待的地方,属于一座天然的溶洞,中通外扁,环形石壁呈圆弧状,岩石壁缝挂着很多钟乳石,成型至少千年了,水潭中的水汽蒸腾,都凝结在了悬崖顶端,形成很多雨点一样的小水珠,“滴答滴答”地沿着钟乳石落下来。
溶洞大约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除了脚边的深水积潭,就是坑坑洼洼的石头缝,连个囫囵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坐久了屁股蛋子被石头咯得生疼,中间一段有个环形的巨石,五六米见方,好像凸起的狰狞狼头,高高撬出水面,那石头中间有断层,历经潭水冲刷,中间塌陷了一块,看起来很像雄狼咧开的大嘴,特别狰狞。
我想到了一些信息,十四年前,我爷爷发动村民开山,炸出的地下暗流应该是和尖刀峡平行的,而我们此刻所处的地方,应该就是地下暗流和乱风坡平行的一个交汇点,这暗流下面一定会有甬道,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