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牙齿咬掉拉环,心中默数一二三,将“滋滋”冒着白烟的*抛向前面。
“趴下!”我刚来得及吼出一句,*就炸了,浓烟之下,是飞溅的沙尘,以及能够将人炸得粉身碎骨的灼热气浪。
轰!
要说这*爆炸的声音也不是特别响,就是气浪逼人,震得我耳膜都快穿孔了,我们的头顶、脚下,都是晃动的石块和泥点,堵在前面的粽子被*蹦得稀碎,就剩一双冒浓烟的腿还留在地上,
真给力!
我心中来不及感叹,*炸开一个缺口,可越来越多粽子听到动静,都在空中挥着爪子,一颠一晃朝我们跑来,小蝌蚪找妈妈,上来就是一大群,葛壮扛着小月就往前冲,陈芸也拽了我一把,说快走吧,别被粽子包了馅。
妈的,粽子包了馅,那不成肉粽了吗?
我们拎着工兵铲就往出跑,来回折腾十几分钟,跑得肺管子都快要炸了,冲在最前面的葛壮突然收住脚,回头哭丧着脸说别跑了,前面是断崖,没路了!
我和陈芸伸长了脖子望过去,五六米开外,就是一片断崖,一眼望不到底。到底有多深呢?我感觉比接了一辈子客的老、鸨子胯部还要深,可想而知究竟有多危险。
我们站在崖口上,被粽子逼急了,都有想跳下去的冲动,这崖口横跨超过五十米,另一侧就是倒锥形的圆形祭坛,十几条铁链横贯东西,连接祭台和墓穴外侧,那祭坛也是整个墓穴最核心的地方,是真正的墓穴中心。
崖口张开,就是一道虎口,蜈蚣形的回型断崖,将整个祭坛包围了起来,层层叠叠的石壁宛如尖刀,掉下去就是羊肉窜,妥妥的!
陈芸指着脚下那十几条在冷风中“哗啦啦”晃动的大铁链子,说都别愣着,我们可以从铁链上爬过去,杨教授他们如果没出意外,估计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