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当年“下放”到小义庄,也是他爹存心为了给他磨砺性子,改掉那些浪荡的臭毛病,没曾想遇上我,进了贼窝,最终闹得差点连命都保不住。
说到往事,不免又是一阵唏嘘,我问葛壮,他出狱之后还有没有跟小月或者是陈芸联系?葛壮说没有,我倒是想找她们,可惜没有联系方式啊,同一个城市,老死不相往来的事太多了,顾不上想那么多。
我就笑他,说你丫当年不是对小月挺有意思的吗?葛壮急了,绷着个大黑脸,黑中泛红,说你胡扯,我当年第一眼看上的那是陈芸,课后来见你们这对狗男女眉来眼去的,胖爷我也挨不着边,所以才进行战略性转移,谁晓得下墓之后发生那么多事,唉,也不晓得小月后来恢复了没有。
我说胖子,有些情况我没想好要不要告诉你。他见我严肃了许多,咧嘴笑笑,说小南瓜,你怎么吐吐吞吞的一点都不爽利,这特娘的也不是你性格啊,有啥话你就说,除了媳妇,还有啥是我不能跟你共享的?
我就把陈芸前天找我的那些事跟他说了,葛壮听完就急眼了,站起来拍着桌子说,“什么,小月又出事了?”
我说先不谈小月的事,陈芸来找我的意思很明确,想要我跟着她继续下墓,我当时拒绝了,可这两天脑子里翻来覆去都在想这事,我倒不是想倒斗,只是觉得我爷爷当年的失踪,太诡异了,我想查查清楚,他失踪之后到底又去了哪里,到底是什么秘密,值得他耗费一辈子心血去探寻。
葛壮说这事咱可得从长计议,小南瓜你一句话,我是没得说的,拍拍屁股就能跟你走,问题是跟着陈芸,真的就能解开真相吗?可别又像上次一样,狐狸没捞着反惹一身骚。
我十分头疼地扶着额头,说胖子你说的有理,下墓的事,咱可不能再随随便便就拿主意了,这是先搁着,反正古墓在那儿也跑不掉,对了,伯父伯母身子骨怎么样?
葛壮说挺好的,快吃吧,喝够了我下午带你回我家,老两口在家闲着没事,就爱摆弄摆弄花花草草什么的,日子挺安逸的,你上我家,也能陪着老爷子多聊聊天。没人说话,老两口怪落寞的。
下午,我跟着葛壮去了他家大院。像老爷子这样的革、命功勋,晚年生活无疑是很有保障的,住的条件也不错,几进几出的大院,门口栽种着花花草草,群芳四艳,进了大院有个鱼池,我进门的时候恰好看见老爷子正蹲在那里喂鱼,心里有些拘谨,喊了他一声叔。
当年我和葛壮一块下狱的时候,曾经和老爷子有过一面之缘,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