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太冲动了,我那也是在乎你,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葛壮眯着眼仁,在我胳膊肘上碰了碰,似笑非笑说这小子看来又皮痒了,你怎么不过去撒泡尿告诉他,陈芸那一亩三分地是谁的?
我黑着脸,说就属你特么嘴碎,闭嘴!
阔叶林还保持着远古地貌,树荫下潮湿,蛇虫鼠蚁都能密集,脚下全都是落叶积攒下来的腐烂陷坑,土壤湿润、散发一股子霉味,头顶上的大树华盖好像撑开的雨伞,将天光遮掩,偶有太阳光照射进来,也感受不到暖意,林子里外好像两个世界,既阴沉、又诡秘。
树荫下光照并不明显,不时有光柱子沿着林荫洒落,一横一横的,如同发散的手电筒,雨林压抑,连空气都是湿湿的,我们踩着腐烂落叶前行,脚下不时传来枯枝被碾碎的声音,老钟提醒我们要小心蛇,这地方最适合蛇虫鼠蚁躲藏。
要说野外行军的经验,老钟显然是最丰富的,十几年前和安南猴子那一场战役打得如火如荼,延续了十一年炮火,大半都是在这样的原始雨林中进行。行程无聊,我和葛壮都追上老钟,谈及他当年在战场上的一些状况,老钟抽着烟,眼眸深邃,说我最难忘的还是那些越南女兵。
葛壮一听女兵两个字就来劲,眼珠子放精光,说越南妹子是不是都挺软的?老钟说屁,就这些娘们可把咱们坑惨了,马勒戈壁的,越南小国男人都是孬种,女兵一个比一个凶,我ri他娘的,越战开打的时候我还是个娃娃兵,你晓得老子是怎么变成男人的吗?
我说卧槽,不会吧,老钟你一个铁打的汉子,被几个越南女兵拖进草丛干活了?
说到这,老钟脸色有些难堪,陷入了很冗长的追忆,等他回忆够了,才说可不是吗?我特娘的刚上站场就被几个娘们俘虏了,本来打算拿我做人肉*的,那边有个女兵排长非说要给我检查身体,然后就……唉,我特娘的那年才16岁。
谈到这段经历,老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葛壮说老钟你命咋就这么好呢,好歹也算深入敌后了,胖爷我就盼着哪天能有几个越南女兵把我俘虏了,我特娘保证把不抵抗、政、策坚持到底!
老钟说你晓得个锤子,越南那帮娘们可狠着呢,当年我军占据绝对优势,却在战场上陷了11年,你晓得她们是怎么打仗的吗?草丛中光着身子蹿出来,白花、花一身肉,我军作战部队的成员就想啊,反正这女人身上已经有洞了,咱何必再拿子弹打一个?部队教导我们优待俘虏,不如发挥我军优良传统替她把眼子堵上吧?马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