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宽大、呈扁平状,能在陷沙上面爬行,弹跳力极好,一蹦就是两三尺,一只一只前仆后继,都朝老疤的脚上扑。
老疤的皮靴很快被咬穿(这靴子可是牛皮的),给那沙鼠啃得脚背上到处是血,他使劲蹬腿,试图将这些小东西甩开,奈何沙鼠用细短的爪子死死挂在他脚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啊——卧槽!”
连续被啃了好几口,剧痛让他脑门上蹦出了几条青筋,破口大骂。这时耳边一道枪响,却是葛壮在将陈芸拽上去之后,直接对着护城河底下扣动了扳机,一梭子弹全都打在了沙地上,溅起无数弥漫的沙尘。
枪声一响,趴在老疤脚背上的沙鼠才跳下去,纷纷钻进沙子,不一会儿又陆续冒头,继续观察我们。
绳子在继续上升,拽着我和老疤悬在了半空,绷紧的绳子死死勒在我腰上,我的目光却沿着沙地在不断搜寻着,看见更多的沙鼠从陷沙之中钻出来,开始疯狂地沿着石壁往上攀爬,子弹根本拦不住它们。
这些小东西都很疯狂,红色的眼珠仿佛浸过血,好像把我和老疤当成了食物。
“老钟,快……快把我们都拽上去!”我吓得脑门一凉,使劲蹬腿。
沙鼠的攀爬能力很强,在竖直起来的石壁上行走如飞,如履平地,到处都是蹿动的影子。很快这些小东西沿着护城河边缘的石壁追上了我们,粗短的双腿蹬在石壁上,蹦到空中,跳上我的腰,爬得到处都是。
我的双手正死死拽着老疤不让他掉下去,腾不出手去拍打,老疤倒是有心帮忙,可他人在下面,根本够不到我的后背,紧接着一股剧痛传来,我也尝试到了被这些“沙鼠”啃咬的滋味,疼得直咧咧嘴,差点松手丢掉了老疤。
“老钟,快啊!”后背蔓延出被撕裂的疼痛感,让我扯着嗓子大喊,绳头越绷越紧,老钟和刘华使出吃奶的劲在拽我们,我和老疤也在快速接近地平面。
剧痛钻心,多待一秒钟都是煎熬,我后背不知道给沙鼠啃了几下,疼得浑身都在抽抽,老疤缓过劲来,双手死死环着我腰,借力往上爬,腾出手在我背上拍打——他自己也给咬了好几口,疼得不停骂娘。
半分钟后,我们总算被拽到了护城河边缘,老疤先帮我把大多数沙鼠都拍落,单手抓着护城河边缘翻越上去,倒也没有忘记要帮我脱困,反手抓着绳子,奋力一扯。
他的爆发力很强,一呲溜将我拽到了岸边。
落地后我疯狂翻滚,老钟也冲过来帮我踩沙鼠,三个人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