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掷,连工作人员都看得不耐烦了,又是一场争执。
天黑了景区就要关门,我俩饿着肚皮下山,葛壮吵着要吃丰县特产,我便陪他进了一家店,点了两碗石磨豆花。巴渝人家,无辣不欢,新鲜白嫩的豆腐配上一小碟蘸酱,红通通的油辣子,吃得我和葛壮汗流浃背,打着饱嗝出来,才去了丰县医院。
按照陈芸告诉我们的地址,我俩顺利找到了老疤还在生病卧床的妹子,十七八岁的年纪,瘦骨踉跄没有几两肉,形销骨立,给病痛折磨得不轻,一副鬼样子吓坏了我和葛壮,找到医生一打听,才得知老疤的妹子得的是脑膜炎,从小就有这病,已经造成脑萎缩了,跟个植物人没什么差别,只是偶尔还会醒来,然而意识并不清醒。
难怪老疤为了赚钱会给陆川这种纨绔少爷当保镖,他妹妹这病是治不好的绝症,成天躺在病床上,光靠输液维持生命特征,一个月医药费就是好几千,说不客气点就是甩干机,多少钱都填不满的病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