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这样安慰他。
之后老钟故意岔开了话题,伸着懒腰说道,陈芸这丫头到底什么时候能到,怎么把咱们都叫到这儿来,她自己却一直都不出现?
他话音刚落下没多久,门口就传来开门的声音,我们三个同时站起来,陈芸推门进来,先是对着老钟点了点头,说钟哥,辛苦你了。
老钟摆手说没事,坐下去继续点烟,满屋子的烟味让我们有些受不了,陈芸劝他别抽了,老钟讪笑着掐灭了烟蒂,说聊正事吧。
我和葛壮便大致将今天的事情经过阐述明白,说我们和藤野家的老瘪犊子约好了,就这两天该出发了。陈芸说没问题,东西我已经替你们准备好了,不过这趟寻找关东军遗址,我和钟哥没有办法跟随你们一块下去,只能偷偷在暗中联络了。
我说道,“这样最好,老钟在背后打黑枪的本事我是绝对信任的,下墓不在人多,咱们先示敌以弱,尽量让藤野家的人觉得我和胖子好拿捏。”
“行,这个你拿着!”陈芸从口袋里摸出了两个小型的仪器,帮我塞进耳朵里,她一按开关,我就听到了许多嘈杂的电流撕拉声,忙问她这是什么?
陈芸说道,“这是跟踪器,也能进行对讲,待会我会把对讲器别在你领口上,你千万记住,别把这东西弄丢了,这是美国货,我花了不少力气才弄到手的。”
那会儿我们国家对于这种高精密度仪器的制造工艺还不纯熟,好东西基本都靠进口,给人卡着脖子,价钱也卖得死贵,我和葛壮小心翼翼地将仪器收好,都表示知道了。
事情聊得也差不多了,我和葛壮便起身打算离开了,葛壮看着这么大房子,说大妹子,这里一直就你一个人住?陈芸说对啊,怎么了?葛壮说你怎么不回家去住啊?
陈芸说我爸这个人到了晚年喜欢独处,不太愿意我回家叨扰他,一个人住怎么了,挺自在的。葛壮搓着手,贱笑嘻嘻地说道,“大妹子你别误会啊,我这话是替小南瓜问的,你一个人大半夜不会觉得寂寞啥的?”
见陈芸脸色又难看起来了,我赶紧抓着葛壮离开。出了门,葛壮边走边抱怨,说小南瓜,你和陈芸的事总要说清楚吧,不能这样一直耽搁着,胖爷我是替你着急。我苦笑,说陈芸对我根本就没方面意义,还是不要再说了。
我一脸惆怅,怎么说呢,陈芸这个女人,和世界上大部分女性同志都不一样,当然这也是她为什么能够深深吸引我的原因,在陈芸身上,总有一种让我猜不透的神秘感,我潜意识总觉得她一直在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