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背后则是不停弥漫着的浓烟,让那些黑色的虫子不敢轻易靠近我们。
好不容易摆脱了身后的甲虫,刘伯上前来帮我的伤口进行消毒,我地上疼得脸色发青,忍不住问道,“刘伯,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阵狂奔之下,大伙全都喘息着靠在了石壁上休息,此时我们已经不晓得跑进了山腹中的哪个位置,刘伯先是用纱布替我缠住了伤口,接着才把头抬起来,看着我说道,“你们几个小子还好意思问,我当时是为了老何而来。”
“你说何教授?”我问道。
刘伯紧绷的脸都变成了寒铁一块,说如果不是为了他,我怎么会放着养老的好日子不过,跋山涉水来到这个地方?
我苦笑道,“刘伯,看来是我们小看了你,没想到你本事这么大,居然还懂得怎么克制那些尸虫。”刘伯替我上完了解毒的药水,说这有什么奇怪的,蛇虫鼠蚁都怕硫磺,只要撒上硫磺,这些虫子就不敢贸然靠近了。
他见我小腿的伤势并无大碍,便松了口气,但依旧紧锁眉头,道:“那些尸虫是传说中的巴耶内蜈蚣虫,其虫身表面剧毒无比……你们遇上我算是运气,要是没有这些急救的解毒药,怕是撑不到两个小时就得毒发生亡。”
我奇道,“刘伯你怎么对这些虫子这么了解?”
他一边收拾着消毒工具,同时一脸严肃的望着我,“我跟老何年轻的时候是同时,这南疆我之前来过一次,也和很多当地的土著居民打过交道,这种驱虫的法子,还是一位彝族的蛊师教给我的!”
我心中有很多疑问,既然危机已经暂时接触了,我便望着刘伯的脸说道,“刘伯,你看上去真不像表面的这么简单。”
他嘿然一笑,抬头望着我说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我说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踪我们?刘伯摇头说道,“放屁,我还需要跟踪你们,老何的笔记本我看的比你们谁都早,早就知道夜郎遗址会在这儿。”
我说是吗,那之前小章在医院突然被个人袭击了,那个人还想偷何教授留下来的记录本,是不是你干的?
听到我的话,刘伯抬头望了我一眼,说你小子还挺聪明,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只是猜测而已,不过你这算是不打自招了吧?刘伯,我挺感激你救了我们的,不过你跟着我们来到这里的目地究竟是什么,能说一说吗?还有,为什么要抢我们从何教授书房里找到的记录本?
刘伯似笑非笑,把头抬起来讲道,“怎么,这就开始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