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一层排骨老肉还紧贴在上面,除了那层老皮,根本就看不到肉。
“哇!”葛壮包着一嘴的黄胆汁,一下子就喷出来了,他不吐还好,这一吐也让我的胃部开始泛酸水,两人蹲在地上吐了个痛快,搜肚连肠,把肚子里能吐的东西都吐得一个干净,实在没东西可吐了,只能蹲在地上干呕,鼻涕眼泪一块流。
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的人,永远不会晓得这一幕有多么恶心,南疆蛊术就是把人体当做器皿,利用寄主的血肉当做胚芽温床,先把蛊种的虫卵下到人身上,然后进行迅速地、大规模繁殖,而成长壮大的蛊虫则会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吸收活体的养分,等到把人折腾死的时候,下在他身体里的蛊虫也会因为失去营养而枯竭死亡。
简单来说,这道理就跟在活人身上种树是一样,又或者可以把这种蛊看成是一种繁殖迅速的寄生虫!
在来到苗疆之前,本来我还不信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的巫蛊之术,可现在,当赫萨大叔当着我和葛壮的面,生生给那虫子啃成了一副骨架子的时候,却由不得我不信了,失去了养分供养的蛊虫在成片地死亡,剩下一些青色的“蚯蚓”则好像树藤一样,死死攀附在赫萨大叔的骨头上,拼命缠紧了,好像打算钻进骨头里去,继续吸食骨髓。
我听到了密集的虫子凿眼的声音,咔咔声响成一片,没过多久,赫萨大叔的大腿骨就硬是给那些虫子钻出了一个个窟窿眼,而这些长得好像蚯蚓的怪虫则把身体的一端钻进了骨头上开凿出来的虫眼当中,一吸一吮,仿佛在喝汤。
我和葛壮吓得脸都变紫了,这么惨烈的死法简直无法想象,尤其是在“受刑”的时候,赫萨大叔还没有死透,有着属于自己的意识,只是不能说话,不能喊而已——我无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感受着满身的“寄生虫”是如何一口一口,咬掉自己所有的肉,那种感觉光是想想都让我头皮发麻!
“妈的,没想到真有蛊!”葛壮抓着柴刀跳起来,望着地上那密密麻麻的虫尸,脑门上青筋一跳一跳的,混合着大滴的冷汗流淌下来,他抓着我说快走吧,别搁这儿待着了,省得那些虫子一会爬到咱们身上。
我强忍着恶心,打了几个酸嗝,用手捂着鼻子说应该不会,你没看脱离了赫萨大叔的身体之后,这些蛊虫也很快就挺着肚子死掉了吗?看来这些蛊虫不会传染,而且一孵化出来就会迅速繁殖,所以导致寿命很短。
葛壮说妈呀,早知道老子就不过来了,这狗ri的简直就是生化武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