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甲壳”其实都是相对独立的,一条条的虫子首尾相衔,拼接在一起,所以才显得这么长,难怪被我砍了一刀还不死。
很快那被分化出来的两条虫子又再一次从地上跳起来,疯狂地扑向我。
我注意到这家伙扁平的头颅下方,是一张充满了獠牙的大嘴,每一颗尖牙都危险得像是荆棘刺一样,有点像金属,有着寒铁一样的光泽在闪烁着,硬着头皮把柴刀竖起来,用刀背去砍。
它被我砸在地上,我趁势一脚就补上去。我们出现前一人买了一双厚军靴,这靴子鞋底下衬着钢板,走在丛林里能防止被蛇咬中。
当我一脚踩上去的时候,交底立马就发出一道“咔擦”声,这虫子硬硬的甲壳被我踩得稀烂,流出墨绿色的汁水,很硬,居然踩不下去。
我的军靴被一只大点的虫子拖住了,剩下那些虫子快速移动,顺着我的脚边爬开,有在另一个地方凑成一堆,仍旧是拼接起来,首尾相衔,重新变成了一整条长虫,细长的节肢在地上一蹬,蹦起来咬我的脚。
“胖子,虫子交给你,我去剁了那个老王八蛋!”这么诡异的场面让我脑门上的青筋都绷得老高,赶紧绕开,把蛊虫交给葛壮来解决,自己一脚蹬在岩壁的石头上,借力蹿出了两米,抓着柴刀扑向老头。
我这种动作让老头有一丝心慌,他快速往后退开了一点距离,似乎想转身跑进石窟,不过阿黎也在这时候发力了,口中凄厉地喊了一声,咬中自己的断舌,喷了一口血在地上。
她的血好像对蛊虫有吸引力,当鲜血落在地上的时候,先前被阿黎放出来的虫子便立刻围绕上去,好像在舔舐地上的血丝。
吸饱了主人的血之后,那些蛊虫更加卖命了,将两只金色的小蛊虫逼得不断往后退,我看见好几只芝麻大小的虫子跳到了金色蛊虫背上,接着就是一阵“咔咔”咀嚼声传来,然后,正在往后退的老头忽然惨叫一声,好像那虫子啃在自己身上似的,一下捂着肚子撅在那儿。
难不成蛊虫受到的伤害还能传染,这尼玛一点科学道理都不讲啊!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下一秒我跳过去来,把柴刀举起来超他后脑勺凿下去。殴打老人不提倡,但我也是被他逼得没办法了,蛊虫的威力我见识过,一小只就能要了一个成年人的命,跟这种蛊师打交道,心慈手软倒下去的人就会是我。
啊!
我一刀砍偏了,那老头趁我的刀背落下来的时候快速往后一撤,我的刀背就狠狠劈在了地上,这一刀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