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着*,另一只手则撑在地上,没有几乎躲开,只能挥动*朝野狼脖子上一抹。
它蓬松的毛皮被我的刀刃跳开,划出一条血线,可这么短的时间内我来不及蓄力,虽然斩破了它颈部的毛皮,却没能撕扯出一个更大的伤口,反倒是野狼前扑之际,携带着一股很强大的惯性,几乎又要将我扑倒了。
一刀没能切掉它的气管,我心里暗道糟糕,长久下去必然陷入拉锯战,一两头野狼我倒不怕,不过聚在附近的狼群成堆,少说十几二十头,僵持下去势必会有其他野狼加入战斗。
单打独斗只是人类的习惯,狼群可不会跟你讲什么原则,丛林法则,死亡竞赛,只有一方倒下,另一方才能多活几天,一旦陷入狼群之中,十个我都别想活着出来!
我赶紧松开*,腾出双手去揪野狼的后颈,它毛发蓬松,撑起来很大的个子,实则并不算太大的个体,我第一把没有摸中,只是薅下了几根狼毛,下一秒沉重的撞击声就来了,我身体没能站稳,被野狼反压身下,血盆大口喷出一股白气,腥臊气扑面而来。
这一口气正巧喷在我脸上,我恶心得几乎要呕吐,脑子眩晕,见那渗人的狼眼睛距离我越来越近,赶紧挥手摸到,一把拽住此前被我丢向地面的*,抵住野狼的脖子。
它张嘴要咬我,脖子用力往前拱了两寸,冰冷的刀尖也趁势没入它气管,大股温热的鲜血好似喷泉在流动,全都萨满在我脸上,又臭又腥。
砰!
紧接着第二头、第三头野狼同时扑向我,见证同类的死亡,喷涌的血腥气并未让这畜生感受到任何恐惧,反倒助长了群狼的凶狠。好在这时老钟及时开枪帮我解了围,连续两个点射,将扑向我的野狼射倒。
我趁势踢开拍在我身上的狼尸,蹿起来,顾不得满脸腥臭温热的鲜血,撒腿朝木棚方向跑去,同时葛壮双手各抓着一支火把,在空气中拼命乱挥,吓倒了两头扑向我后背的野狼。
我蹿进木棚,大喊胖子,关门!
砰!
葛壮从门缝中挤进来,临了之际将手上的火把摔向群狼,双手各抓着松松垮垮的木棚板子,使劲一摔,将狼群隔绝在了木棚外面。
“死胖子,让你不要打狼,你特娘的非不听,现在好了,惹祸上门了吧?”老钟骂骂咧咧地端起了步枪,瞄准两扇门板的缝隙,等着野狼冒头。
乾勇说算了,别怪葛兄弟,狼群领地意识极强,就算咱们不猎杀这头母狼,被它们撞见了也是差不多的下场,赶紧防守吧,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