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踏进屋里,见瞧见上官菲月脸上挂着笑容,好像是与丫鬟说笑。
“月姐姐。”秦雪初于朝她福了福身。
上官菲月笑着将她扶起来,笑着嗔道:“说要常来看我,还非要我请你,你自个儿也不晓得来!你说该打么?”
“该打该打,好姐姐,我可是特意带了礼物来赔罪的,”秦雪初于笑了笑,忙吩咐绿衣把食盒放在小桌上,亲自取了出来放在桌上,“喏,独一份的茯苓蜜糖饼,姐姐尝一尝。”
上官菲月看了一眼秦雪初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养在深闺里的闺秀哪个会做糕点煮饭?又转而想到秦雪初于先前拜师学医,又看了看这茯苓蜜糖饼,想来过得不容易。
上官菲月拿起了一块尝,不由赞道:“外皮酥脆,内有茯苓和蜜糖,黏而不腻,很是可口。”末了又说一句,“原来你还是个手巧的。”
“姐姐喜欢就好,回头我把方子写给你,可不准外传喏。往后我还要开家糕点铺子呢,可不能让你抢我生意。”秦雪初于笑道。
上官菲月只当秦雪初于是玩笑,说:“成成成,我让若水再给你立个字据。”
……
两人品了茶,吃了糕点,说说笑笑几句,这才转而去了院子里。
这一瞧不打紧,地上零星躺着几瓣花瓣,秦雪初于本以为是风吹落的,哪曾想上官菲月的脸色变了又变。
只见她顾不得礼仪,快步走到描金釉色花盆前,哪还有什么洋郁金香的影子,一朵朵新开的花散落在地上,一瓣瓣早已被踏了不知多少次,沾惹了土渍,无半分芳华,连花盆子也不再完整,让人破坏的只剩一半,剩下的尽数散落在地上。
上官菲月的声音冷了几分,“是谁?”
“是我。”花厅的门被推开,一身湖蓝色衣裙的姑娘走了出来,看这妆扮应该是府上的哪位小姐。
果然,若水惊了一句,“六小姐,你怎么在这!”
这位秦雪初于前世是有耳闻的,上官府的六小姐——上官琳琳,与上官菲月同一个爹,可惜是姨娘生得。
不过,她姨娘手段了得,生养了两个孩子后,还能把上官老爷抓得死死的,爱屋及乌,连带她的孩子也是极为疼爱,秦雪初于不禁感慨一句,到底是功夫到家呀。
上官琳琳语气轻松,“当然是来赏花呀。”
“那花呢?”上官菲月冷眼瞧着她,这个庶出的六妹自家父亲护得紧,又有那女人吹枕头风,她与母亲都不好动她,哪怕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