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情况。
沈怜检查了珍珠的脉搏和身体,发觉虽然她流血较多,却并非是真的小产。
看来这孩子很皮实。
只不过,珍珠的样子像是受了外伤,肉体的疼痛和折磨却是不可避免。
沈怜根据前世的经验,立即嘱咐大夫去取几样药材,自己则小心地为珍珠按摩止血。
待药材取来,又小心地为她上药,喂她服用。
足足忙碌了快两个时辰,珍珠的脸色才渐渐有所恢复,血也止住了。
沈怜深深叹了口气,真是不容易。
恰好此时店伙计也将稳婆请来,稳婆帮着检查了下珍珠的情况,确认她已无恙。
“我从没见过这种紧急的情况,若不是你们搭救及时,恐怕母子难保。
好在措施得当,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又把命给捡了回来。”
稳婆见状,也是感叹不已。
见沈文珍珠已无事,沈怜转身便要离开。
走出隔间后,沈文旻叫住她,一下跪在她面前。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我沈文旻愿以命相报。”
沈文珍珠心下一惊,原来那日与自己泛舟的人是沈文旻,自己从未见过他,怪不得之前也没有认出来。
这样说来,他与文姨娘和沈文珍珠在一起,也就能够说得通了。
沈怜扶起沈文旻。
“医者父母心,公子不必多礼。”
“姑娘今日之恩,我沈文旻没齿难忘,姑娘但凡有需要用到沈文旻的地方,我在所不辞。”
沈怜向着沈文旻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沈文旻望着沈怜的身影,不禁有些出神。
她清丽的容颜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纵容熟读诗词歌赋,也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眼前这个女子。
沈文珍珠的伤情渐渐稳定下来,文姨娘走得急,随身就带了些体己钱,全都拿出来付了医药费。
不够的部分,她正欲拿秋棠给的玉镯来抵,沈文旻拦住了她,取下自己腰间的玉佩递给大夫。
现下三人亦是无法回到沈文王府,沈文旻寻思先行找个旅店借宿。
怎奈此时身上并无银两。
正在踌躇之时,有个容颜清隽的白衣小生走进医馆。
“请问沈文公子是哪位?”沈文旻迎上去问道。
“我就是,你如何知晓我的身份?”那个小生向着沈文旻拱手一礼,说道。